“不想?”
磁性黯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乔颜缩在被窝里,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重力从身后压了过来,隔着被子,她重重跌入一个怀抱。
想挣扎,被子束缚逃不了。
想反抗,浑身跟焉了似的。
她冒出个脑袋,滴溜溜转着澄澈的眼珠子,脸色还略微苍白,染了层冰霜,像只兔子充满防备瞧他。
“穆靳尧,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方才在阳台上把她折磨的还不够吗!
她怒视,瞧他黑眸直勾勾的,看不懂神色,她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小脸垮了下来,“我不舒服。”
他“恩”了声,将她搂在怀里,呼吸滚烫喷在她修长的脖颈,略微急促的,“哪儿不舒服?”
迷人的声线,他只穿着一身休闲衣,裤子没扣上,她慌乱闪躲,忘记凶了,“我全身都不舒服!”
他覆着枪茧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几下除却她身上厚重的被子。
硬邦邦的身躯将她摁在怀里,又嚣张,又冷酷,冰雕似的脸浮动几分狂肆,急不可耐的扯开束缚着她的布料。
像早就准备已久的狼,像猎豹,整个人压着她,喉结急促上下滑动,后背冒着冷汗。
唯恐将她那嫩如豆腐的肌肤给捏碎了,小心翼翼的摩挲,捻转。
“我来检查。”
他呼出一口气,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
她脸蛋俏生生的发红,眼睛里淬着狠劲儿,咬牙切齿,“穆靳尧!”
“呼……”
他沉重呼吸,一口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哑着嗓音,“叫哥。”
叫个毛线!
她拽住他,一口咬着他肩膀,死死咬下去,他闷哼一声,额头冷汗往下流。
直到牙齿溢出一丝血腥味,她才松口。
肩膀上赫然留着一道伤口。
他怒了,轻飘飘一巴掌拍上她P股:“丫又变小狗了?”
“你才是狗!”
她双腿抵着他胸膛,唯恐他会突然袭击,一把拧着他那坚硬腱子肉,不解气的,“你就是狗!还是泰迪!”
穆靳尧黑眸一沉,粗粝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反复摩挲,身体如火球一般,浑身上下血液都往头顶上涌。
连头皮都是滚烫的,“宝贝儿,为什么是泰迪?”
哼,她别过头,唬小孩儿般的,“因为泰迪可爱,卷毛儿,是狗中贵妇!”
他不疑有它,板着她的腰肢,“小东西!”
她嗤笑出声,两只眼睛弯弯成了一条缝,笑的不能自制。
他当然是泰迪了。
要操天操地操空气的泰迪!
这比喻太过恰当了!
“哈哈哈……”
“笑什么?”
“你是泰迪,哈哈哈哈……”
几分钟过后,她气息微弱,笑不出来,只能求饶,“痛!你不要这么快!”
他不为所动。
她哀嚎,“呜呜呜……我错了靳哥,你饶了我吧!”
惨叫,疯狂的惨叫。
室内密布一片暧昧空气,让人脸红心跳。
……
在青山居待了两天,穆靳尧叫来一个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学校的物件,也被打包整理。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变化。
想到今后不住宿舍住这里,她心肝儿就发颤。
靳哥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
如果是,那她这娇,今后日子,会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