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我提着气问了一句。
但是外面没人理会我。
这不由让我微微蹙眉,莫不是遭贼了?
思忖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鲁莽,反正这酒店也不是我家开的,何必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我也不过是为了三天三倍的工资,在这里住上三天而已。
但转念一想,既然拿了人家的钱,这三天又不用工作,似乎也对不起人家掏的那份钱。
思来想去,顺手拽出一把刀,又把自己的枕头也拎在手里。
刀是和我一起住的几个小兄弟学徒专门练习磨刀的菜刀,磨的很锋利,雪白的刀刃在夜色下闪烁寒光。昨天晚上我还看到这几个小子用这把刀子杀鸡来着,说是实验一下是不是锋利的可以砍掉鸡头后,鸡还能跑出去。
掂量了一下,这分量很适合。
旋即扭开房门,先是等了一下后,才举着枕头先推出了门口。
这年头不小心死的就是自己,刚才自己大意的喊了一声,天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等着自己,谨慎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种新闻看多了,混在这样的社会,不长点心眼死的早晚是自己。
侧耳倾听,外面静的很,根本没有了刚才合门时听到的争吵声。
枕头也没有被一锤子砸到,更没有刀子棒子轮过来。
深吸一口气我一步窜了出去,借着微弱的光,我顺着走廊慢慢的挪步,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股子风就毫无征兆的从我的身后‘嗖’地一下吹了过去,冰冷冷的,好像硬邦邦的冰块从身上刮过,一瞬间身体就僵硬在那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头皮都要炸了,这种情况我怎么会不知道?
儿时在奶奶的带领下耳濡目染过许多次,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下一刻我把手中的刀子横在胸口,口中喝道:“来也昭昭,去也消消,鬼魅魍魉去休去休!”
在同一时间里,我用自己的左手中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划,一股子钻心的刺痛就从手指尖上传到脑子里,浑身都不自觉地抖了抖,那股子僵直的感觉一下子就冲淡了。
脑海中翻出儿时在奶奶身边时,奶奶经常说的一句话:“人头上一把火,双肩上各挑一盏灯。童子的血就是最好的灯油,遇事不要惊慌,更别害怕。”
如果不是儿时的我知道这么些个事情,我或许会选择逃跑。
也就是在那么一瞬,我猛然想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张门口的红纸!
那个帅气的四爷!
还有……他要我们住这里三天!
或许,我今天就应该走才是对的……
与此同时,我赫然想到另一个刚才忽略掉的问题。
我记得和我同屋的应该还有两个小子。
自从下午最后一个女生搬走之后,和我在一起的另外四个男生就跑到了女生宿舍去住了。
但是我所在的宿舍中应该还有两个人才对。
我十分肯定我睡觉的时候他们都还在的。
可就在刚才,我喊门外的时候,在拿走菜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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