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十二点了?正好,先祝你新年快乐吧。”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任江临倒了杯水, 走到沙发那儿坐下, 问道。
“你不是把微博里前两天拍舒喻的照片删了吗?而且舒喻也把那条转发删除了, 现在微博上‘舒喻删博’已经变成热门话题了。”
“删微博?”任江临有些诧异, “这两天我都没登微博, 怎么会去删掉他的照片。”
“啊?没有?我还以为你们两闹崩了然后开始删博呢, 可要是你没删,那微博怎么回事?”
“估计是系统不稳定导致的吧,说不准过会儿就好了。”任江临不甚在意, “不过, 我和他从来就没开始过, 怎么说得上是崩了?”
徐哲文闻言怔了怔,摇头笑道:“这倒也是。”
“你就为这事儿打电话过来?”
“本来是准备问你过年去新西兰没有, 这不正好看到那个热门, 顺道问问你。”
喝了口热水, 任江临回道:“现在在上海。”
“还是一个人过?”
“嗯。”
“......”徐哲文约略知道些任江临不去新西兰反而自己呆在上海的原因,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说, 虽然说是任江临的朋友,但其实也就只能称作朋友而已, 在任江临接手任氏时,他们就是不同层级的人了。
任江临也知道徐哲文在想什么,但是他自己也并不觉得一个人过年也什么不好, 于他而言这些年来公司走向国外, 事务繁杂, 腊月三十也只是一年中的一天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我还以为你今年会和舒喻一起。”
任江临闻言笑了:“怎么可能。”
徐哲文沉默了片刻才说道:“这也正好,都在上海也方便,明天要不要出来聚聚,或者挑个地方去玩两天,我们这段时间都没碰过面。”
任江临也没回答去还是不去,只问道:“你们准备去哪儿玩?”
“没想好。”
“先挑个地方吧,挑好了再给我说。”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从刚才打电话到现在,徐哲文就隐隐感觉到任江临的低气压,任江临平时说话虽不热络,但今天声音却还是比以往淡了很多,也冷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差了。
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任江临眉眼微沉,缓缓道:“没有。”
任江临这么说,徐哲文也不再问,换了个话题笑道:“刚才以为你和舒喻崩了的时候,我还想着给你介绍一个小少爷呢,我酒吧新来了一个,干净得很也漂亮得很,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哦?很漂亮?”
不经意的,任江临看到了茶几上的一本书,那是昨晚从宴会大楼休息室带来,书封上残缺了一角,是昨天扔出去时划破的。
任江临望残缺的书封好久,也不知想到什么,才继续道:“那就带来吧,我倒是想看看怎么漂亮法儿。”
“好。”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些,等了电话,任江临才拿了手机看了看自己的微博。
哪里有什么徐哲文口中被删除的微博,那张舒喻在他办公室看书的照片依旧在那儿好好放着,舒喻那条转发也依旧同样好好的。
看来真的是微博后台有些问题。
见时间不早,任江临便去了浴室泡了个澡,等围着浴巾出来,拿了吹风机准备吹干头发休息时,沙发上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
任江临走近随意瞥了眼,屏幕上显示了几条未读信息以及两个未接来电,等看清未接来电名字时,任江临愣了愣。
两个未接来电:肖越。
一个是十分钟之前,一个是五分钟之前,他正好在浴室没有听见。
任江临点拿起手机,直接点开了顶上肖越发的那一条信息。
‘江临,任大老板,新年快乐啊,祝你新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旺旺旺。’
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十分老派的新年祝福,不过这话也确实像肖越会说的,想到肖越那语气,任江临忍不住轻笑出声。
心头那一点憋闷感,不知不觉散了两分。
‘江临’那两字估计是不小心少打了一个任,没有注意就直接发了过来吧。
任江临看了两遍,隔了几分钟才慢慢回了六个字。
‘你也新年快乐。’
肖越是有些醉了,一沾上枕头就睡死过去,等到十二点,开始放烟花了,才被到处找他老妈逮了起来。
“今天要熬年,你怎么就给我睡上了!”
除夕夜要熬夜守岁,这是习俗,人都说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传统中除夕的晚上,不论男女老少,都会灯火通明,聚在一起守岁,这是春节的习俗,肖家人这么多年以来除夕都会熬年。
刚睡了两小时不到的肖越突然被叫醒,头痛得快炸了,“我头疼得厉害,就让我早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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