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习惯了讲大家都能听懂的英语。
挣脱了楚燕云的汉奸,恶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不甘心的骂道:“晦气!老子输了一万美金还被你诅咒死逑了!”
听他再次提起一万美金,楚燕云便用疑惑的眼睛瞪着汉奸,想搞清楚那一万美金后面的玄机。
乐得合不拢嘴的亚巴·哈亚特见状笑道:“汉奸先生和沙先生见您睡得很香,就设下了一个每人一万美金的赌局,汉奸先生和纳赛尔赌你天黑前不会醒来,我和沙先生赌你会醒来。”
输掉了一万美金的汉奸顿时跺脚叫道:“老子不是汉奸!老子的大名叫霍飞,老子的祖宗名头大着的!”
亚巴·哈亚特当即一脸纳闷的道:“楚先生和沙先生为哪样都叫你汉奸呢?我叫却不可以。”
心疼着那一万美金的汉奸又忿忿不平的喊:“他们都是坏人,小子你也想学坏呀?”
想着费沙尔·阿卜杜惨死的情景,楚燕云也骂道:“你们都是坏人!”
当他接触到胡玲耶那刀一样的目光,又慌忙悻悻然改口:“只有胡玲耶女士是好人,费沙尔·阿卜杜刚刚死得这么惨,你们居然有心情在这里赌博,警察叔叔咋不抓你们这些犯罪分子呢?”
随之,楚燕云又不解的看向亚巴·哈亚特和纳赛尔·贝拉,叫道:“你们奉行的教义不是说不准赌博的吗,为啥都赌上了?”
亚巴·哈亚特先是浑身一震,显然被那教义震慑住了,随之他又嬉皮赖脸的道:“这里是恐怖分子统治的地盘,我们的神是不会来这里的,要不然恐怖分子早就嚣张不起来了。”
同样的浑身一震的纳赛尔·贝拉听了这话,也放松下来。
沙千万却是一本正经的道:“人死不能复生,悲哀又能顶什么用?放松放松,完成任务才是正途。”
一时失语的楚燕云最终叫道:“你们拿老子当赌具,老子要收钱!”
汉奸来了精神,立即附和着:“对!得收钱,向赢家收。”
见他们在胡闹,胡玲耶看了看天边太阳坠落下去了的地平线,平静的道:“不要再胡闹了,天快要黑了,要是能打些猎物来烧烤,定会比吃干粮、罐头强,等会我们还得走远路。”
听了这话,汉奸才不再纠结刚才的赌局,和沙千万一起朝院落外走去。
楚燕云、纳赛尔·贝拉赶紧跟上。
胡玲耶和亚巴·哈亚特则在准备柴火。
白天,他们是不敢打猎烧烤的,那飘起的烟会暴露他们的藏身之地,黑夜里在屋子里烧烤,就没了这样的担忧。
沿着村道一直向上的楚燕云他们还没走出村庄,便发现了两只拖着长长尾巴的黄褐色跳兔,纳赛尔·贝拉刚刚掏枪,却见那两只兔子先后高高跳起,但跳起之后就栽倒在地四肢一阵踢弹,眼看是活不了了的。
沙千万、汉奸向前拎起那两只跳兔之后,纳赛尔·贝拉才看见了兔子身上的窟窿。
眼尖的楚燕云,刚才清晰的看见沙千万弹出的两枚硬币直接将跳兔击穿。
楚燕云从沙千万手里接过那只跳兔拎了拎,估计会有三四公斤重,两只足够他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