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才留意到周围众人的议论。
“真是太倒霉了,我押注七王爷至少会和花轻言拜堂的,谁知七王爷却偏偏没有拜堂,这些输的连明天的饭钱都没了。”
“可不是吗,都怪苏清云,苏清云怎么说也是花轻言的表兄吧,我就是看苏清云押了一百金票到花轻言会和七王爷拜堂,结果输成这样,不过听说七王爷一直宿在花轻言房里,你们说七王爷这样欲盖弥彰有意思吗,明明就残废了,能看不能吃,那不是活受罪吗。”
“哈哈,怎么没意思了,都是男人,不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行吗,你们懂的。”
花轻言听着那些人猥/琐中带着鄙夷的笑声,心里有些不悦,也不知是因为被议论的是她自己还是因为那些人笑话君墨寒。
她脸色不是很好的加快脚步离开,正要经过赌坊,就听到门口围了许多人,还有愤愤不平的指责声:
“苏清云,你还我一千两,都是你说什么七王爷送了十里长的聘礼给花轻言,还说七王爷肯定很重视花轻言,百分之百会拜堂,现在呢!你若是不还我钱,我不会放过你的。”
花轻言眉头一皱,看到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气得脸色涨红的瞪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少年拥有一双三角眼,可不和沈氏像了个九成九,正是原主的二表哥花清云。
花清云被人找茬,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愧疚感,反而撇了撇嘴:“这关我什么事,谁知道我这个表妹这么没用,连一个残废都笼络不住,你以为就你输气钱了,我的一百金票也都输了,你若想拿回钱,应该去找我那表妹花轻言啊,说起来罪魁祸首就是花轻言,她要是不嫁过去,那就没有拜堂之说了。”
众人都没有想到苏清云竟然如此无赖,那个青衣男子更是用手指指着苏清云“你你你”三声,却一个字都反驳不了,气得直接拂袖离开。
苏清风嗤笑一笑,看到众人对他指指点点,一脸厌恶道:“看什么看,看你们祖宗啊!”
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俨然一副典型的纨绔模样。
花轻言脸都黑了,舅舅为了两个表哥外出打猎差点赚钱差点伤了性命,连抓药的钱都没有,可她这个二表弟去赌场一出手就是一百金票!!
花轻言最后是黑着脸回到府里的,一路上,下人隔了三丈远都能感觉到花轻言的身上的煞气。
其它院里的那些姬妾们很快就从下人嘴里听到了这些话,当下心情十分的好。
柳美人用手帕掩着嘴柔柔的笑着道:
“来人,去把梅姐姐唤来,就说这多天了,是时候去拜见王妃姐姐了。”
……
花轻言回到主院不久,就有下人来禀报说柳美人和梅姬来请安。
花轻言本就心情不好,闻此勾起冷笑,离她进府好几天了,要请安早就来了,她们现在才来哪里是来请安的,分明是来耀武扬威的。
作为一个正妃,在大婚之日竟连拜堂都没有,就像一个妾一般直接抬进来了事,那些先前进来的姬妾们怕是早就私下里笑话她不知多少遍了。
可她本就不喜欢七王爷,自然不会伤心,那些人想来炫耀,那就别怪她顺便找她们出气了。
花轻言直接让人把柳美人和梅姬叫进来。
柳美人和梅姬一个穿着白色衣裙,一个穿着粉色的薄纱长裙前来,都是纤弱美人,一双眼眸潋秋水。
她们进来时,看到房里摆放的各种最精美的装饰,眼里都闪过一丝嫉妒,不过想到花轻言在七王爷地中的地位,脸上就不由自主的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她们上前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花轻言欠了欠身道:
“妹妹来给姐姐敬茶请安了,姐姐初来乍到,在府中过的可好,若是下人们有什么过错,姐姐不用客气直接责罚了便是。”
说完,就起身一步三摇身的徐徐坐到了下首位置,微微抬起下巴,眼里带着轻视的目光看向花轻言,说是来请安敬茶,可看这架势,好似对方才是府中的女主人,而花轻言是一个小妾一般。
花轻言扫了一眼这两位长得一个气质像白莲一个气质像梅花的小妾,倒也是难得的美人,听说柳美人是最受七王爷宠爱的姬妾了,在她还没来之前,府中的代表女主人的中馈都是她掌管的,花轻言心中冷笑一声。
啪!
柳美人和梅姬刚坐下,花轻言就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道:
“两位妹妹,莫不是因为进府时日久了,所以就忘了作为小妾的规矩?本妃还没让两位妹妹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