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怜惜被某男胁迫着,硬着头皮开口喊道。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人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喊声,呼啦啦全部看了过来。
左大将军一愣,立即看到了人群前低着头的怜惜。
“阿怜!”左大将军神色一喜,冲过去一把抱过怜惜不停询问,怜惜却一声不吭。
她能说什么?
奸夫情妇一夜未归,将军府大小姐身披男人衣服一早被抓了个正着,她还能说什么?况且她现在什么也不能说。
怜惜暗自狠狠的瞪了眼澜之初。毁我名声,你给我记住了!此仇不报非女子!
左大将军看到怜惜身上的衣袍,又瞄了眼澜之初只穿着里衣,下一秒他锵的拔出了大刀,“说!是不是你这混崽子干的好事?!”
澜之初镇定的看着左大将军的眼睛,对挥来的大刀没有丝毫闪躲。心里叫嚣着砍死他砍死他的怜惜见此竟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刀停在了澜之初的脖子旁边,左大将军气得不轻,但是他也没有忘记澜之初的身份。
“之初公子是否要给我一个解释?”左大将军胸膛起伏,最终冷冷的开口说道。
澜之初沉稳的声音响起,“将军,这件事情我们是不是回去再说比较妥当?”
左大将军看了看怀里一声不吭的怜惜,又看了看周围早已围满看热闹的人群,冷声说道,“滚进来!”说罢小心翼翼的搂着怜惜,飞快往府里走去。
将军府的大门哐的关上了,但是左大小姐夜不归宿、之初公子一大早搂着衣不蔽体的左大小姐回到将军府的劲爆消息瞬间由围观的吃瓜观众散播,飞满了整个朝都,成为每个茶馆继徒手撕牛之后的必备谈资。
左大将军冷冷的将茶杯磕在桌子上,看着旁边气定神闲喝茶的澜之初,恨不得跳起来一把掐死他。
怜惜已经被他叫人带了下去,但是刚刚怜惜走路时露出一只小腿,宽大的衣袍更是紧贴着她的皮肤,可想而知里面是什么情景,这让左大将军面色阴沉得滴出水来。
左大将军酝酿好了气势刚准备严刑逼供的时候,皇帝的传召却下来了,他不得不咽下怒火,立即带上已穿戴更衣整齐的怜惜,揪着澜之初进宫去了。
怜惜第一次亲眼见到古代的御书房,内心一阵惊叹,高梁玉柱,上面雕着龙凤麒麟,几个古朴而宽大的书架上堆满书卷,高端,大气,上档次。
然后她终于真切的看见了那个算计她婚事的皇帝,不像她想象中的那种肥头大耳,反而有些儒雅俊秀,只是已人到中年,有些微微发福。
皇帝面色威严的坐在正中上首的位置,他的右边是一个低眉顺目的太监,左边却立着如同木雕一样站得笔直的令安歌。令安歌察觉怜惜的目光,抬眼看着怜惜,怜惜连忙转过脸。
澜之初到殿上之后却没有说话,静静的跪在殿下,腰挺得笔直,一脸坦然,似乎他不是跪着,而只是坐着。
“皇上!还请皇上为臣做主!”将军大嗓门一开就嚎道,“这混崽子竟然敢拐了我家乖宝宝,现在全城都是流言蜚语!这还让我乖宝宝怎么嫁人?!”
皇帝眼皮子一跳,重重的搁下手上的毛笔,笔尖的墨水溅在桌子上铺开的文案上面,“赐婚、左将军爱女、令安歌”几字瞬间被墨水染花。
皇帝冷眼看着跪在殿下的澜之初,他赐婚的诏书还没拟好,却在诏书即将公布之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诏书是不可能再颁布了,时机掐算得这么好,皇帝不得不怀疑。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皇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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