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只等他养好了元气,参悟大道,推演出龙文,修成了神通道术,就算朱光文这伙邪人找他报复,他也不用怕了。
“入门学习的话,先看这些资料和笔记,主要是对古文字的概述和分类,有不懂的地方就问我。”
宋静怡挑选出几本,又给张昊讲解一些细节,引导张昊入门。
张昊认真的聆听,大概的看了一遍资料,心里惊喜,其中很多文字都来源于古老的祭祀,篆刻在祭礼器物上,如果能明悟通透,研习古老祭礼,他必然道行大进,甚至可以从中领悟出神通道术。
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已经夜深了,宋静怡明天还要上课,去睡觉了。
而有了约法三章,张昊也不敢乱来,只得睡沙发。
第二天,张昊一大早起来,晨练,洗漱,做饭。
宋静怡起来的稍晚,见张昊在厨房里忙着,不由得心里甜甜的,家里多了个男人,气氛也更温馨了,晨练了一会儿瑜伽,舒展身姿,梳理妆扮,和张昊一起吃饭,随后开车去学校上班。
张昊去了菜市场,买了菜肉瓜果,还有一只土鸡,炖了锅当归鸡给自己滋补气血。
他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的清闲,练拳,悟道,学习古文字,中午了做饭,等宋静怡回来。
宋静怡下午在学校吃饭,晚上才回来,两人腻在一起,亲昵的相处,宋静怡偎依在他怀里,教他看书,和他探讨学问。
他也把自己修行的感悟教给宋静怡,引导宋静怡修习瑜珈。
瑜珈术,不仅是一门柔术,更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印度的智慧结晶,它包含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梵我合一的宗教信仰,生活的哲学,身体与精神的平衡,人与宇宙的平衡,艺术与科学的平衡,修身养性,打坐冥想,与道家天人合一的思想相通。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张昊的小日子过得很有规律,元气痊愈,拳术逐渐练髓,丹道养气圆满,正式步入了炼气化神,又研习古文字,象形龙文,参悟乘龙大运,融入周天龟壳,推演自己的道。
却说另一边,居民区小巷的某个屋里。
一个老者须发皆白,面容苍老,身体枯瘦,似乎就要行将就木,但他身着一袭长衫,旁边摆放着一个香炉,焚香静坐,闭目养神,神态安然,仙风道骨,这人正是麻衣圣道的大长老袁洪刚。
十数日不见,袁洪刚仿佛老了二三十岁。
确实的说,袁洪刚本来就是百岁高龄的老人,不过以前养生有成,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给人的感觉还很年轻,但现在却少了一份红光,气血枯萎,老态朽木。
“大长老,圣主派人送来一支百年人参。”
一个身形矫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穿着便装,显然是个厉害的练家子,恭敬的呈上一个盒子,这人正是护法力士。
袁洪刚年事已高,遭了天谴,运脉受损,元气大伤,几乎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
过了好一会儿,袁振刚才睁开眼,目光还很有精神,却如同无根的浮萍,没以前那么沉稳浑厚了。
“老了,经不起损伤,我的神元已开始溃散,道行消退,就算每天吃人参调理,也最多拖个三五几年,但修行之人,没有了道行,多活几年有何意义。”
袁洪刚长长的叹气,拿起人参,眼里透出一股怨戾,把人参喂进了嘴里,嚼烂吞下。
“大长老,你这做什么?”护法力士见到这一幕,吓得一惊,以大长老的身体状况,虚不受补,需要慢慢调理,直接这么吃百年人参,根本承受不住药力。
袁洪刚却不多言,拿出几支银针,插在自己身上的穴位,闭目养神。
“使不得,大长老你这是……”
护法力士反应过来,赶紧想阻止,却被袁洪刚抬手止住了,护法力士无奈,只得叹了口气,知道大长老心意已决,借助这支人参的药力,强行透支潜能,恢复痊愈,但原本还能活三五几年,现在最多能活一年。
一个小时过去了,袁洪刚缓缓恢复了气色,又如同以前一样红光满面,神元气足。
“朱光文呢?”袁洪刚问道。
“还跪在外面,等着大长老处置。”护法力士说道。
这些天已经查清了那位与麻衣圣道作对的幕后高人,俨然就是张昊,朱光文也不傻,立马反应过来被张昊算计了,坏了麻衣圣道的大计,还让大长老重伤,罪责难逃,跪在外面等候发落。
“罢了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然,天道不仁啊!”袁洪刚淡淡的语气,却有一股滔天的怨戾,一字一句的说道,“叫朱光文进来,给我仔细讲讲这个张昊的情况,老夫要不择手段,让这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