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柳沫沫乖巧的清音,甜美纯真的小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对这位神仙叔叔很好奇,但又有点怕生,小女生的性格很内向。
“呵呵,小沫沫好。”张昊笑乐了,这小丫头和朝朝夕夕有得相比。
柳建国又介绍其他人,说道,“这是我妻子,蔡倩茹,这是隔房的堂兄柳建民,在铁道部任职,这是建民的妻子,儿子,儿媳,孙儿……这位是堂姐柳娴勤,这位是堂姐的丈夫沈求进,在华南电力局任职,这是儿子……这是柳成名,上次跟一起见过了张道长……”
柳家祖上是老革命了,膝下两个儿子,也就是柳建国的父亲那一辈,但都早逝了,现在柳家的两房后人,柳建国这一房有两兄弟,现在大哥去世了,就柳建国一人,排行最小,另一方房也就是堂兄和堂姐,堂兄年龄最大,孙儿都有了,堂姐的儿子也读书毕业,正下放基层历练,将来也必然是要身居要职。
“成名,把东西拿出来,先给张道长烧注香,感谢张道长出手相助,找回大哥的遗体,救了柳家,请张道长受我们柳家一拜。”
柳成名把香蜡钱纸和礼品都提上前,柳家兄弟也一起帮忙,点燃三支手臂粗的高香,一米多长,插在香炉里,青烟袅袅,扶摇直上,一派庄严,这是现在道观寺庙最流行的烧高香,一家人恭敬的叩拜,感谢大恩。
“呃……”
张昊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愣然,以前只见到那些高端大气的道观寺庙烧高香,没想到他这乡下小道观也烧上了高香,果然有气派啊!而且他闻得出,这高香的品质非常好,以天然草木香料制作,让人心旷神怡,香上还有藏文图案,俨然就是最为名贵的藏香。
藏香的价格极其不菲,就这三炷高香,估计得三五几万,但这么直接烧了,实在有些牛嚼牡丹。
“柳主任,这烧高香有些奢侈了,道教协会和佛教协会都一起号召,自觉抵制烧高香、烧天价香、烧头香等不良风气,我辈修行之人,可不能带坏了风气。”
张昊一本正经,颇有清修之士的高洁,赶紧把三注藏香取下。
“不良风气……”柳家人一听这话,当场傻眼了。
要知道,抵制烧高香什么的,也就喊个口号,哪个道观寺庙不希望自己的香火鼎盛,烧高香几乎成了一种身份地位的炫耀。
柳家平日里作风端正,并不喜好这一套炫耀,但这次是诚心感激张昊,所以才烧高香,但被张昊这么一说教,众人立刻觉得脸上尴尬,似乎这不良风气,有辱了张仙人的修养。
“焚香本是文雅之事,当用得其所,不必走这没用形式,至于感激之意,贫道心领了。”
张昊的言语凛然,作风修养一派正气,赶紧熄灭了香火,心里却是想着,这么粗的三注藏香,物价名贵,他得是小心留,每次取一小截就够了。
“张道长说得对,是我们俗套了。”
柳家人自觉惭愧,对张昊也更加敬畏,不愧是得道高人,风气高尚。
柳成名又连忙送上大包小包的礼品,还有一个文件袋,恭敬道,“张大师,上次多有冒犯,感谢您帮我找到父亲的遗体,这些礼物就当是一点小心意。”
“呵呵,好说好说,柳大少不必这么客气。”
张昊笑得一脸的和气,开门做生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当然得收费了,接过文件袋,厚厚的几叠票子,不算太多,也就三五几万。
当然,柳家作为上流社会的一员,深得人情世故之道,知道对于张昊这样的世外高人,送钱也就表示个彩礼的名头,真正的好东西还是礼品。
“这是鹿茸,长白山老参,冬虫夏草,海参,鲍鱼,燕窝,意大利松露,香格里拉松茸,俄罗斯鱼子酱,宣德三年猪腿……”柳大少一个一个的礼品盒打开,全是名贵的滋补养生之物,以及高档的食材干货,都是上层社会最流行的礼物。
张昊看得眼花缭乱,这么多高档货,果然比收钱更有感觉,因为这些高档货,即便普通人手里有钱,估计也不知道去哪儿买,即便买了,估计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品。
最后,柳建国小心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古怪之物,肉乎乎的一大坨,约莫有三四十斤重,乍一眼看去,有点像水里的青苔,滑腻腻的,又有点像腐肉,但仔细,这东西居然一鼓一缩的,犹如还有呼吸一样,非常之古怪。
“这……”张昊见到这东西,立刻有些沉不住气了,惊呼道,“这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