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我给你说,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接头男因为对疼痛的恐惧,所以现在大喘气的行为明显了很多,“就算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韩馨月的下落的!”
方伟明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摸着他地手肘。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这里有一个穴位,可以让他的手腕和手掌麻痹掉;到时候方伟明想对他的手做些什么,就能做些什么。
“韩图!”接头男的眼神从自己的身后移到了韩图的身上。
他的眼神中带有愤怒、不屑、自负和嘲笑,好像是韩图做了一件大错事一样。而这个眼神,好像也是在警告韩图,让韩图最好是快点放了他。
说实话,在使用眼神的方面上,这个接头男实在是专家中的专家。就在给地窖打开灯了之后,方伟明其实一直在用眼神和接头男“交流”。方伟明用眼神不停地拒绝接头男所说的每一句话,并且告诉接头男他只不过是自己的阶下囚,没有任何能力谈条件。
不过方伟明的眼神却是一直没有变化,千篇一律的眼神和接头男比起来,实在是弱太多了。
不过韩图并没有回应接头男的话,也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入股偶说方伟明的眼神是千篇一律的话,那么韩图的眼神就是一成不变的。从方伟明告诉他不要说话之后,他的眼神就一直像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一样。
这样的眼神就仿佛是一个买菜的大妈走到路上,看到了一个躺在地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而奄奄一息的乞丐的时候的那种冷漠的眼神。
见韩图没有说话,接头男又开始说话了:“韩图,我来,是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的,但是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会付出代价的!”
韩图依旧没有回答这个接头男的话。而这个时候,方伟明依旧找到了接头男手肘上的那个穴位,然后将一根银针插入了这个穴位之中。
“你干嘛!”
银针插入之后,接头男觉得自己整个小臂就像是放在了高频振动的按摩器上,肌肉完全酥麻了下来。除了这个感觉自挖,他的手也动不了了。
接着,方伟明走到了接头男的前方,从地上的针包里拿出了另外一根银针。他轻轻地将接头男地手分了开,温柔得就像是对待一个刚刚出生的小狗狗一样。
然后,方伟明将接头男的食指和中指分了开,然后拿起了银针,从食指和中指之间插了进去。他顺着骨头的缝隙,将银针一直扎进去,最后顶在了手腕的关节处。
接头男的惨叫声已经不用形容了。
再叫了可能有十几秒之后,接头男开始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晕,同时也觉得自己的气息不够了。渐渐地,他的眼前开始出现莫名其妙的白光,好像是在空中闪烁着;又好像是从他的眼睛中发出来的。
慢慢地,他的叫声也开始微弱起来——很明显是叫累了。最后变成了呻吟。
看到接头男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之后,方伟明并没有收手。他知道,如果接头男不自己主动说出来一些东西的话,问他话是没有用的。所以现在还是折磨他的时候。
方伟明抬起了接头男的手,同时捻了捻针。捻针马上就让蔫儿下去的接头男“重振雄风”起来。他如果不是被绑在了椅子上、被限制了行动,现在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在惨叫声中,方伟明同时也弹了弹针。这样加大了接头男的痛楚之后,现在他是脸色煞白,瞳孔放大,并且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方伟明知道,现在是暂时收手的时候了。
所以他马上就将银针从他的手指之间拔了出来,然后默默地站了起来。
接头男现在微弱地喘着气,就好像是跑了四十公里的全程马拉松之后虚脱了一样。现在,他的眼神终于失去了那种很是嚣张跋扈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之后精神涣散的眼神。
趁着这个接头男还在缓和自己的痛苦,韩图看了一眼方伟明,然后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接头男;这个眼神很明显,是在问他是不是时候审问这个接头男了。
但是方伟明摇了摇头。
韩图对于酷刑和审问什么的,都是一窍不通,所以就把这些是全权放在了方伟明的身上。不过其实方伟明也是第一次做这种让人发毛的事,如果不是他绑架了韩馨月,同时还打伤了吴倩,方伟明也可能不会有这样的决心要对他施以酷刑。
在这个接头男每次尖叫的时候,方伟明的心其实都在震颤。毕竟方伟明是一个有同理心的人,并不是一个无情的杀手或者冷酷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