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赌场,绝对都是封死窗户,然后拉死窗帘,基本上是暗不见天日,只有几盏灯闪着昏暗的光芒在烟雾下显现出光束。指不定还会因为空间狭窄,再加上空气混浊,然后还会闻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味道。
但是这里第一眼看上去,真的和方伟明所想象的“地下赌场”简直是天壤地别。
由于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所以客厅里开着灯,然后空调在不断地吹出暖气。在电视机拜访的柜台上,放着一瓶空气清洗剂,所以整个客厅里一直都有一股甜甜的苹果的味道。
问到这个味道之后,方伟明咽了一口唾沫——想要吃苹果了。
就在客厅,已经坐好了三个人了。等着方伟明来了之后,就一共是五个人了。
这三个人看上去各有特色:有一个穿着普通的休闲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看他的样子应该还在上大学;然后是一个穿着衬衫,然后下身是西裤的人,很像是年轻有为的青年上班族,他的年龄应该和方伟明差不了多少;再然后,是一个穿着很一般的看着可能也有个四十多五十岁的样子的中年大叔。
“来了啊!”中年朝着徐路招了招手。
趁着这两个人客套说话的时候,方伟明“环视”了这一整个房间——房间他住进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是一览无遗了,但是他也要“照顾自己胸口上胸针里的摄像头的感情”,要让它尽量多地录到这里的构造。
“你们这是地下赌场?”方伟明很是不相信的看着这几个人,“这里真的能赌博吗?”
这几个人对视了一遍之后,笑了起来。
还是老样子,中年大叔朝着方伟明招手:“别站着了,快坐下来吧!”
“你们要喝什么东西吗?”刚刚开门的那个女人现在好像是在厨房里。
“给我普通的水就好了!”徐路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我就不用了!”
方伟明自己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一口——他可完全不信任这个地方。自己的身上可是带着一百五十万的啊,这群人绝对有足够的动机用药把他给毒死,然后分了他的钱。
不过这都是方伟明的想象了。
方伟明坐下之后,上班族就掏出来了一副扑克牌,然后直接开始洗牌了:“我们今天是要玩什么?”
“我玩什么都可以,”这个学生样的人靠在了沙发上,一副不想做决定的样子,“只要你们决定就行了。”
然后这个年轻的上班族看了看这个中年大叔,用眼神询问这个中年大叔的意见。
中年大叔笑了出来:“这不简单,让新来的朋友说要玩什么啊。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吧?”
方伟明看了看徐图,好像是让他来介绍一样。不过徐图现在也不知道方伟明的名字。
“赌个钱而已,有必要知道名字吗。”
方伟明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还是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方伟日,大家好。”
给自己瞎编了一个名字啊……
接着,剩下的所有人都给自己介绍了一下名字,不过方伟明是一个都没有记下来。
“伟日,你觉得玩什么比较好啊?”中年大叔还是先要询问方伟明这个问题,“决定一个吧!”
方伟明思考了一下:“先从轻松一点的来吧,二十一点。”
这是方伟明唯一懂一点的游戏,不过前天晚上回到疗养院之后,方伟明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恶补了一些这些赌博游戏的知识。
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方伟明都只是在开小差,然后再看和赌博有关的一些奇怪的异事和野史一样的故事,然而真正的赌博的规则,方伟明并没有记住多少。
不过一些大致的框架和轮廓,方伟明也算是记住了,随便玩玩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中年大叔和善的笑了一下,然后示意上班族开始发牌。
上班族直接就做了庄家,而其他人都是闲家。但是方伟明现在其实已经陷入了他们的骗局之中了——除了徐路之外,这三个人都是出了名的老千。而且现场也是被布置过的了,在方伟明所坐着的位置的后方,安放了一块儿镜子。
就在方伟明进来,直到他坐在这个位置之前,这块儿镜子其实都是被布盖住的;方伟明坐下之后,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趁着向后靠的机会,将镜子上的布给拿了开。犹豫这个镜子是一面凸面镜,所以在任何的角度,都能看到方伟明的牌。
但是方伟明可不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被这么简单的千术就给骗了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