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道全,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不过文人骚客弱不禁风那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他竟然连这些事务也处理不好?莫非,又是一个被人夸大其才,实际上只会死读书的人?
“你在看什么?”安芷当然是丝毫没有察觉柳胜的异常,问道。
“没,没什么。”柳胜赶紧道。
“那么,柳师爷,这样吧,本官最近重伤初愈,实在是处理不了这么多事务,你既然已经是这个辉城县衙的师爷,那么你便替本官处理这些事,处理完了,给本官看一下即可,哦,对了,若是有什么不能做主的,也要给本官看一下。”安芷显然打起了柳胜的主意。
就知道会这样,柳胜在心里想道,不过,既然是来做师爷的,来之前他也做好了准备,而且这些跟他平日里要处理的事情来比,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看着安道全那一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样子,他柳胜柳大人便勉为其难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吧?
等……等等?我见犹怜?柳胜被自己脑中蹦出的这个词给狠狠地吓了一跳。
俞家很快便给俞彬办了后事,因为安芷的命令,因此俞彬真正的死因并没有外传,在安芷的授意下,俞家对外宣称俞彬是得了不治之症而亡。
俞彬私吞了一方“十方砚”。但是却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这在邵阳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对,并且是愤怒的。
同在辉城任职很久,他自认为家世,资历没有一点比不上俞彬。若是非要说有区别,那便是他们一个出身科举,一个出身武举。
邵阳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生生将桌子上的一套茶具给震裂。
他转身走到书架前,转动了机关,“隆隆”的机关打开的声音传来,一个暗格出现在眼前,邵阳自暗格中拿出一个包裹精美的盒子,打开一看,赫然便是一方他宣称的,被俞彬拿走的“十方砚”,然而,这方“十方砚”却不是要进贡的那一方,这是他祖上流传下来的宝贝。
邵阳细细地端详着手中的这方“十方砚”,若不是机缘巧合知道了拿俞彬暗地里干的事,他可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
“十方砚”固然稀少、珍贵,然而在他看来,这再怎么稀少、珍贵的东西,跟他的仕途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
“当务之急,学生认为,我们应当去往端家,看看在进攻日子到来前,还有无可能制作一方新的‘十方砚’或者端家还有没有除去进攻的砚台外留下的“十方砚”。”柳胜出主意道。
安芷眼中闪着“我也是这么想的”的光芒看着柳胜,柳胜叹了一口气。
“那么大人,我们这便启程去端家吧?”
安芷点了点头。
谁知道,到了端家,端家表示,这“十方砚”制作十分麻烦,况且如今安家制作“十方砚”的传人身体大不如前,别说另外再制作一方了,就连以前每隔一年便会出一方的用于民间私藏的“十方砚”都已经很久没用制作了。
安芷和柳胜失望地回到县衙。
“那么,为今之计……”安芷闷闷地道。
“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去寻找那方失踪的‘十方砚’了。”柳胜道。
安芷叹了一口气,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