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下马车便被一疯妇给拖住了,指着我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通罢了。”阮经巅愣了一愣,随后说道。
“哦?大相国寺这么多人,为何那妇人旁人不找,偏偏找你?”萧灵韵狐疑地看着阮经巅,直把阮经巅看的背后冒出了汗水。
“公主,我也不知道啊,大概只是凑巧吧?”
“凑巧?”
“是啊,那么多人呢,说不定,也有可能是认错了人。”阮经巅说的有点语无伦次。
在看了阮经巅许久之后,萧灵韵才打消了几下问下去的念头,她与驸马少说也相处了这么几年,对方是什么脾性她都一清二楚,量他也没这个胆在外面乱来。
可是,谁知道,只过了一天时间,帝都便流传开了驸马在与公主成婚前便在老家有个妻子,而驸马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了这结发妻子,与公主共结连理。
“砰”地一声,萧灵韵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上好的昆山玉做的杯子在地上碎裂,发出好听的碎玉声,不由得让人惋惜。
“驸马,你最好给本宫解释清楚。”萧灵韵气的浑身发抖,看着阮经巅。
萧灵韵虽然平时骄横跋扈,但是在驸马阮经巅面前为了让他不失面子,还是极少发脾气的,而若是一发脾气,则便是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阮经巅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走进客厅,还未坐下便碰到了萧灵韵的质问,不由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感觉涌上心来,很是纠结。
“驸马,外间还在传言,那妇人还带来了你的孩子……”萧灵韵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
“什么?”阮经巅一脸震惊地看着萧灵韵。
“据说,是对可爱的双生兄妹。”一说到孩子,萧灵韵心头便一阵难受,自己想要个孩子这么难,外边随便跑来一个疯妇,却一下子就是对双生子,她不由得揪着手中的手帕,上好的丝绸,都被她绞得没了个样子。
“公主,您要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夫妻,您怎的可以相信外人的说话却不相信我的话呢?那妇人我是真不认识,也不知道为何她会一口咬定就是我。”阮经巅道。
“本宫还未说是哪个,你就知道是那疯妇了?”萧灵韵眼角开始湿润,巨大的委屈迎面而来,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公主,这,这不是昨天才发生过那疯妇的事情,莫不是今天还有其他人?”阮经巅擦了擦汗,虽然感觉到话说的越来越偏,但是看着公主的样子,不由得自己心里也开始难受,也就没有在意自己的措辞。
“你你你,还有其他人?”萧灵韵心乱如麻,阮经巅的话也只听进去一点,还有其他人这几个字,她偏偏听了这几个,不由得开始哭起来。直把阮经巅给弄得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看着萧灵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