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严加拷问当时事发时候在场的那些奴仆,但是却被萧恒裕劝阻,这宫中的奴仆都一个一个地沾亲带故,若真是严刑拷打,只怕于事情是于事无补,于是只得作罢。
“这……”仇愁想到了萧恒景迟早会因此找自己问话,但是却远远没有想到萧恒景的问话居然来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皇上,他二人想必也是刚得知此事不久,不如让臣弟带二人去现场勘查一下再将详细经过再告知他们一次,再问他们看法如何?”萧恒裕见仇愁和安芷答不上来,有心帮他们一把。
“嗯,皇弟说的有道理,那便有劳皇弟了。”萧恒景正在气头上,也知道自己此事不适合过问此事,于是便示意萧恒裕带着仇愁和安芷前去。
待出了承乾殿,仇愁感激地看了萧恒裕一眼:“多谢豫王大人,不然,不然微臣真是……”
“你不用感谢本王,本王只不过举手之劳。”萧恒裕道。
于是,本就崇拜萧恒裕的仇愁,对萧恒裕更是崇拜了。
安芷见仇愁那一副崇拜萧恒裕崇拜得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的仇愁,不由得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萧恒裕带着安芷和仇愁来到阮经巅遇刺的地方。在来的路上,萧恒裕便简单地跟安芷和仇愁两人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以免太过于突兀,安芷已经听了大半,这后半段却是没有经历过的,于是听的很是认真。
阮经巅遇刺的地方,原先是一个死角,基本没有什么人经过,想必若不是为了送阮经巅回来,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这里。离这不远便是天牢远远地还能看到天牢门口的守卫。
“此处虽然偏僻,若是要下手,的确是个相当妙的刺杀点。”安芷细细地勘查着地形道。
“安大人何处此言?此处虽然地处偏僻,但是禁卫军还是时常来巡逻。更何况,此处离天牢已经很近,若是撤退不及,很容易便会被抓,因此若是想下手,也不见得是个绝佳的地方。”
“王爷不是说了,那些刺杀的人,箭法狠准,一击即中,若不是驸马当时偏离了方向,只怕会血溅当场。”安芷闭着眼,脑中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况且,既然入得这宫城,想必也是为撤退做了完全的准备,若是来不及撤退,他们也定然不会选择被抓住。”
仇愁一愣,安芷说的很有道理,而且也很符合刺客的行为。
因为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当时萧灵韵等人忙着救治阮经巅,飞快地离开,因此现场并没有怎么被破坏。
地上还留着一滩殷红的血迹,看来,那阮经巅受伤十分严重,安芷不由得摇了摇头,这阮经巅也是时运不济,前几天才闹了次自杀,现在又遇到刺杀,想必即使好了,身子也会落下病根。
仇愁还在一旁勘查现场,安芷却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一个东西,起初安芷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但是就在自己走过去的时候,却是狠狠地吓了一跳。
这……这东西十分眼熟,不正是费府的腰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