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
安芷下意识地想拒绝,但是萧恒裕却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安芷就这样跟着萧恒裕上了他的马车。
“驾!”元坪在外面驾马,拉着萧恒裕马车的马都是千里良驹,很快他们便远离了皇宫。
安芷坐在马车内,内心十分不安,手中的拿块费府令牌似有千斤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萧恒裕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边就这么看着安芷,像是要把安芷看个透。
“王爷,您……您在看什么?”安芷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本王在看你。”萧恒裕回答地很干脆。
“看我?”安芷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本王在反思。”
“反思?”
“本王认识你也挺久了,本王自认为看人很准,但是为什么,本王却是怎么都看不透你?”
“呵……呵呵。”安芷干笑了一下,“王爷日理万机,怎的有空来研究下官。”
“小芷儿,你明知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萧恒裕有些不悦地眯起眼,他最不喜的便是安芷这一副敷衍的样子。
安芷低了头,没有再说话。
“方才,本王看到了。”就在安芷以为萧恒裕不会再说什么了的时候,萧恒裕突然出声,直把安芷狠狠吓了一跳。
安芷张大了嘴,看着萧恒裕。
怎么,怎么可能,刚才自己明明细细观察了他和仇愁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怎么可能看到?
“你与那费家,究竟,是何关系?”萧恒裕问到。
费家……果然,果然他还是查出来了。
安芷低了头,没吭声。
“芷儿。”萧恒裕难得这般正经地喊着安芷的名儿,“你……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王爷能如此问,想必王爷已经查明了一切,既是以及该查明,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安芷轻声道。
外头阳光正好,透过车窗,撒在人身上,暖洋洋地很是舒服,然而安芷的心却如冰封一般一寸一寸冷到了心底。
“你知道么,其实那个令牌,是本王故意放在那的。”许久,萧恒裕才开口道。
安芷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萧恒裕意欲何为。
“你与那费云翔,有婚约,是与不是?”萧恒裕问道。
“是。”安芷回答的很干脆。
“你倒是爽快。”萧恒裕苦笑了一下。
“那王爷希望我如何作答?不是?王爷都知晓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隐瞒这个事,能对我有什么好处么?”
“本王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难道,连哄骗一下本王都不愿意了吗?”
“哄骗?对王爷这样的人来说,我若是撒谎,那岂不是自取其辱?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说不定王爷一高兴,便免了我的罪。”
“你……”萧恒裕一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然是知道一切,但是他多希望安芷能骗骗自己,给自己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