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春嬷嬷出门,安芷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好险!”
仇愁瞪了安芷一眼:“要不是你突然发什么善心,咱俩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可是你忍心见那个姑娘落入险境?”安芷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可是,即使你那会出去把那个女孩救了,你又该如何安置她?”仇愁问道。
“这……”安芷一下子被问住了,这个她还真没考虑过,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只想冲出去把那个姑娘救了先。
仇愁脸上挂着就知道你什么都没考虑过的表情开始道:“做事得先动动脑子,再说了,事有轻.重缓急,你连自身都无法保全,谈何救人?”
安芷大窘,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让自己钻进去。
屋子里面乐曲声声,外面春妈妈正问着方才跟出来的小丫鬟。
“妈妈,这两个客人真的一直都在屋子里没有出去过,我看的真真切切。”小丫鬟被问的差点哭出来。
“你再好好想想。若是有什么漏的,被我发现,仔细你的皮!”春妈妈面露不悦。
“春妈妈,这屋子里的姐姐们都可作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小丫鬟急红了眼,举起手作发誓状。
“妈妈,小翠是楼里自小捡来养着的,除了这春江楼。她也无处可去,她应该不敢欺骗我们。”一旁的龟公道。
春妈妈细细地看了小翠一眼,直把小翠看的浑身发软,差点倒在地上,这才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骗我!”这才放了这小翠离去。
“可是妈妈,这楼里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搜了个遍,楼外又一直有着我们的人把守看护,并没有什么人出去,这屋子里的人。可是嫌疑最大的。”另一个龟公上前道。
“这个,妈妈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屋子里坐着的两位,其中一位气度不凡,想来出身定不简单,我们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如何去查验?若是使了下三滥的手段去,待他们醒可又待如何?”春妈妈看着仇愁和安芷所在的屋子,心有不甘地道。
她明明知道这屋子里的人有问题,却又不能直接去查,还得笑脸相迎,这就是做她这一行的悲哀。
春妈妈心有不甘地看了安芷和仇愁在的屋子一眼,愤愤离去。
“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安芷悄声问着仇愁,而仇愁闭了眼在一旁听得很是享受的样子并没理会她。
安芷只得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菜。
菜色还不错,酒水也尚可,只是,这腻歪的脂粉气让她真的很不自在。
“安大人看来是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吧?”仇愁睁开眼看了一眼安芷,从方才回来没多久开始,这安道全便很是不安稳地坐在他的位置上,满脸掩饰不住地想回家的欲望,不由得让他存了一丝戏弄之心。
“谁、谁说的?不对,本官为何要来这样的地方?”安芷下意识地反驳,但是随即反应过来改口道。
“呵呵……安大人这方面还着实有趣,看来嫂夫人调教的不错。”仇愁打趣道。
安芷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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