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巅终于是醒了。当胭脂带着这个消息告诉萧灵韵的时候,萧灵韵正在折花。她最是喜花,公主府大片大片地种植了各色的花,这几日刚从锦城进贡来一株艳红色的牡丹,那牡丹经过特殊培育,竟能在冬日娇艳欲滴,萧灵韵对它是爱不释手,听到阮经巅醒来的消息的时候,萧灵韵一个激动竟把这花折了,直将在场的胭脂等人狠狠地吓了一跳。若是在往日,少不了一顿毒打,然而萧灵韵此刻都沉浸在阮经巅已醒的巨大喜悦中。
“驸马真的醒了?”萧灵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胭脂求证,就连方才折花时不小心被牡丹刺伤去的伤口也顾不得了。
“是的,是别院的杨嬷嬷亲自来报的。”胭脂有点胆战心惊地道。
“胭脂,给本宫备马,本宫要离开去别院。”萧灵韵道。
“他既然醒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血公子看着手中的密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这可不像你。”蜻蜓扭着水蛇腰自后缠上血公子的身体,一手托起他的下巴,“这次你竟然这般温柔,莫非,你是没法忘记前尘?”
“哼。”血公子一把将蜻蜓甩开,“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说罢,血公子便大步离去。
蜻蜓面有愠色,然而却碍于血公子的名声不敢动手,此人三年前在教内崭露头角,以残酷手段著称,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一切,若是惹恼了他,即使自己身为教中左使,那也是绝计讨不了好处的。
萧灵韵急急冲进室内,阮经巅正好在婢女的服侍下换药,即使这么多日过去了,胸口那个伤口依旧触目惊心。
“公主?”阮经巅才醒来,一旁侍奉的婢女婆子们因为得了萧灵韵的命令并没有对他透露太多,只是他见这些婢女婆子们的衣着样貌很是眼生,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处于怎样的境地。
“驸马,你……还疼吗?”阮经巅胸口的伤口触目惊心,让萧灵韵一阵阵心痛。
“公主,我这是身在何处?”阮经巅并没有回答萧灵韵的话,只是问道。
“这是母妃的别院,本宫将你送来此处养伤,既是醒了,那便随本宫回府吧。”萧灵韵见阮经巅疏离的样子,心中更加难受了。
“别院?我难道不是应该在宫中么?”阮经巅已经差不多想起了他昏迷前的事情。
萧灵韵送他回天牢,他却在天牢不远处遇刺了。
“你以后,再也不需要去那里了。”萧灵韵突然拔高了声音道。
阮经巅两次受伤,都是在宫中,宫中如此戒备森严,却一再让他受伤,一想起来,就很是让她生气。
“你无须再多说什么,太医说,只要你醒了便无大碍了,今日便随本宫回府。”萧灵韵觉得自己再留下去免不了又要跟阮经巅陷入僵局,便长话短说,说了这句话便离开了。
“公主……不再去看看驸马么?”胭脂跟在萧灵韵身后,小心翼翼地道,跟随萧灵韵多年,萧灵韵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清楚。
“罢了,他不愿见到我,还是再等段时日吧,你且去看着杨嬷嬷让她好生准备一下,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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