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安芷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一身素衣的女子。
“我叫北宫烟罗。”北宫烟罗道,“那中蛊之人就是他?”
“是的。”安芷答道。
于是,在安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北宫烟罗已经直接坐在了自己原先坐的地方,神色肃穆。
“王爷?”
“她是当年北疆那蛊毒一族的嫡系。”萧恒裕自然是知道安芷想问什么,轻声对她道。
只这一句话,便引得北宫烟罗对安芷多看了几眼:“想不到,你竟然也有如此有耐心的时候。”
“人是会变的。”
“是啊,人是会变的。”北宫烟罗顺着萧恒裕的话感叹了一下。
听得眼前这人是当年那擅使蛊毒的北疆一族的嫡系,安芷终于放下心来,她一直专心于制毒,对蛊毒一如许多大夏人那般,是将其视为三教九流之术的,并不看在眼里,但是她也去了解过一下,知道北疆的蛊毒,只要是被北疆的嫡系一定能解,便也放了心。
“他的经脉是你封的?”北宫烟罗看了安芷一眼问道。
“是的。有何不妥?”听得北宫烟罗问道,安芷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心下不由得担心。
“幸好时间短,不然只怕要出大事。”北宫烟罗道。
“什么?”听闻自己的做法非但救不了元培,还有可能害了他,安芷不由得一阵自责。
“我北疆蛊毒与南疆不同,南疆蛊毒十分霸道,然而我北疆蛊毒确实阴柔,你若是封了它正常进去的通道,它不会总是禁锢在一个地方,它会想办法冲出中蛊之人体内,一旦冲出,这伤口是再也不能愈合的了,中蛊之人会因伤口溃烂而死。”北宫烟罗道。
“什么?”乍听得这后果竟然是这般可怕,安芷内心十分内疚,眼眶开始湿润。
“没事的,有烟罗在,元培不会有事的,你也是一番好意,无须自责。”萧恒裕明白安芷的想法,本想抱抱她,但是碍于北宫烟罗在场,便改为拍了拍安芷的肩。
北宫烟罗虽然忙着给元培解蛊毒,但是也没有放过萧恒裕的一举一动,看着萧恒裕这般举动,她心下了然,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当年,若不是自己太过分,怕是也能见到这个男人这般温柔的一面吧?
北宫烟罗祛除蛊毒的方法很是奇特,她先是解开了安芷下在元培身上的禁制,随即拿出随身的锋利的刀子在自己手腕上隔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就近拿了一个浅口的茶碗接住,放在元培的口前,然后又快速地在元培身上点了几个地方,做完这一切后,她面色苍白地站了起来。
“幸好他中蛊时日尚浅,虽然说被封住了通道,却也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这般即可。等他醒来之后,让他好好静养一段时日即可。”北宫烟罗伸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
“多谢北宫姑娘。”安芷发自内心地跟她道谢。
“你与他是何关系?”见安芷这般紧张这个所谓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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