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她自然是心安了许多。
李大人那边非常地顺利,没两天就调查了很多东西,李大人找了个时间,在下朝的时候拉住了仇愁,跟着仇愁一起来安府找安芷。
安芷身上除却巡按一职尚没有任命在身,因此可以不去上朝,这也避免了安芷与大夏权贵的接触,毕竟当年表哥风头正盛,又才华横溢,想来在帝都结交之人也不少,虽然外放了几年,但是回来照例还是要一一拜见的,尤其是当年提携他的恩师,然而安芷毕竟心虚,对表哥的过去也不甚了解,因此并不敢轻易上门,只是林意茹在帝都夫人圈子里走动,顺便传出消息,安芷得了皇命,一直在查案,而这案件是什么,自然大家心知肚明,等到案件结束后会一一登门拜访的。
安芷正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想事情的时候,仇愁便带着李大人出现了。
“李大人,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安芷问道。
“有有有。”李大人忙不迭地道,生怕说晚了安芷和仇愁便不帮自己查案一样。
“正如安大人所说,那死去的宫女是易容进入公主府的,而我让师爷拿了她的画像去安大人所说的的那个阮夜的家乡,并且拿了点她随身的信物去,果真她的邻居都说确实是阮夜无疑。”李大人道。
“你查这个作什么?”仇愁问道。
“既然是查了,那边查个清楚不是?一直以来,我们在她告知我们的事的基础上查案,我便请李大人先去查查是否真有这么一回事。”
“有,那边的里长说这阮夜的确与其丈夫是在几年前定居的,曾有过路人跟里长提过,这阮夜像极了邻县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并且他们来这里的时间也十分吻合。”
“那这么说,这阮夜说的便都是真的了。”仇愁问道。
“没错,当时我们完全就是沉浸在驸马抛妻弃子的怒火中查驸马一案,并且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让我们忘记了从源头去查。”
“可是如今这查证都是属实。”仇愁道。
“不不不,有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
“下官派去的人曾特意打听了一下这阮夜的夫婿是哪一年中的举人,因为中举了才可以上京赶考,然而这里长一脸惊诧地看着本官派去的人道,‘阮家相公是个读书人’?”
“什么?”安芷和仇愁怎么都没有想到李大人会突然这么来一句,一齐看向李大人。
“这阮夜不是说是教书先生的女儿么?若是如她所说,她的夫婿是被收养的,即使不是饱读诗书,这识字也应当不是问题。”
“下官派去的人怕那里长撒谎,因此特意用了一些手段,那里长说千真万确,当时他曾在阮家相公失踪两年的时候因那阮夜貌美,打过她的主意,这还是他特意托了人去邻县打听来的,那阮家相公的确是阮家领养的无疑,但是那阮家先生却因为看不起他,并不允许他念书识字。”李大人信誓旦旦地道。
安芷看向仇愁,两人相互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诧。
堂堂大夏驸马,当年的新科状元,怎的会不是个读书人?这其间,一定有古怪!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