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兵们匆匆冲入,然而,客栈里却是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客栈老板一家。
“大人,这才是这客栈的老板。”其中一个身着官兵衣物的人看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中年人喊道,“属下的家便在这条巷子里,这老板在这开客栈已经许多年了,方才阿忠与属下说的老板与属下记忆中的老板完全对不上号。”
原来这些官兵在搜查完这里回去后,官兵里其中一个人便跟当时兵分两路分开的而后又集合在一起的曾经住在这里的一个官兵聊起这里的老板,嘲笑这老板胆小如鼠,什么都是踹着小二上前。
然而谁知道这曾经住在这里的官兵却大叫起来,这客栈本就是老板一家开的,哪里来的小二?随即两人便将此事报告了领头的官兵,那领头的官兵一听觉得不对劲,便绕道而来,想抓个正着,谁知道却是这番模样。
“就是这里?”安芷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破旧的客栈,心头一阵酸楚,费云翔受了这般重的伤,却是只是在这里养伤?
“镇定一点,这里不一定便是你想的那个人。”萧恒裕跟在安芷后面下了马车,看着安芷脸上那一副不忍的神情就知道安芷想了些什么,虽然心里很是郁闷,却还是上前开解安芷。
因着答应了安芷的请求,因此萧恒裕一得到这家客栈有问题,官兵们在客栈后面发现了一个地窖,地窖里有绷带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换下的沾染着血迹的绷带的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去了安府带着安芷过来。
一路上安芷都忐忑不安,直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三保证自己答应的便不会食言,安芷这才稍稍心安。
萧恒裕看着安芷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情很是阴沉地跟了上去。
任是哪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其他男人,心情都不会畅快吧?
“王爷,里边请。”元培被派去保护安芷,元坪则是北宫殇极和北宫烟罗,此刻跟着萧恒裕的事跟元培元坪一批的元逸。
安芷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面弥漫着腐烂的食物的气息,很是难闻,夹着这一丝丝的血腥气。
“等我们找到这个地窖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已经从这里跑了。”发现这里的官兵正在跟元逸带来的人汇报当时的情景,“我们搜遍了整个地窖,然后发现了这个地下通道,派了兄弟下去,发现这个通道一路通到城郊。”
安芷弯了腰去看那个通道,通道的口子边泥土一看便是新翻的,想来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快速完工的。
“客栈老板那里呢?”安芷问道,她记得元逸跟她提过,这客栈的老板一家还活着。
“客栈老板说,那个捆了他们一家的并假冒老板的人是这个客栈的长租客,长年包着顶上的几间上房,而且还不许他们进入,前几天才将他们捆了起来。”元逸回答道。
若真是费云翔的话,这个奇怪的举动想必便说得通了,毕竟在帝都这般全城戒严的情况下,想要瞒天过海真的太难,最好的便是将客栈老板一家控制起来,只是,为何没有杀害这客栈老板一家倒真是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