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替我做成了这件事,从此之后,你我便再无瓜葛。”阮经巅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血公子离去之前的话。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颠簸,萧灵韵带了阮经巅出门应酬,然而听说阿沁也要来,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风波,便让侍卫们先护送阮经巅回府。
“公子,到了。”车夫的声音传来。
阮经巅掀开帘子,却不是公主府。
“这是哪?”他沉下脸问道,然而车夫却不知道何时失去了踪影。身后站着一队陌生侍卫模样的人。
“公子,您请。”领头的侍卫模样的人道。
自从“驸马”被流放之后,萧灵韵便长期给阮经巅服用一种能让他没法使力的药,阮经巅在环顾四周,权衡利弊之后,只得走入了面前的宅子。
这是一处古朴的宅子,位于帝都偏僻一角,然而占地颇大,内有亭台楼阁,假山花木,甚至还有一处河流横贯府中。
“你便是阮七公子?”一个清脆的女声自后传来。
阮经巅回头一看,心下一惊。
竟是阿沁公主。
“坊间传言,驸马并没有被流放,萧灵韵身边的阮七公子便是驸马,虽然你带着面纱,在本宫看来,这眉眼真真是相似。”阿沁在一旁感叹道。
“姑娘,您是?”阮经巅知道阿沁公主一直都是萧灵韵的死对头,自然是不敢轻敌。
“怎么,驸马?本宫好歹当初也是差点与你定亲的人,你竟然不记得本宫了?”阿沁皱了眉,满脸不悦。
“这位贵人……阮七出身卑微,又怎的会认识您这样的贵人?”阮经巅一副慌张的样子跪拜在地上,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跪拜这个动作那是无比熟悉,一切都是那么地行云流水。
阿沁不由得心中开始狐疑,虽然自从萧灵韵大婚之后搬出宫,她能见到驸马的时候也只是宫中摆宴席的时候,但是毕竟是曾经自己爱过的男人,她怎么会忘记当初年少的他是如何意气风发,如何不可一世?虽然这些年来驸马一职打磨了他的棱角,消了他的锐气,然而他依旧是他,怎的会如面前这个男人一般懦弱?
阿沁看向一边的嬷嬷,一边的嬷嬷却朝她摇了摇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公主,看人不能只看表象。”
“揭下你的面纱。”阿沁命令道。
时间突然就像静止了一般,阮经巅和阿沁这般对视着。一阵风吹过,吹起阮经巅面纱一角,露出他光洁的下巴。
“贵人是一定要看在下的容颜么?”阮经巅叹了一口气。
阿沁不言语,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贵人既是要看,那便看吧,只是,只怕小人的面容,莫要吓到了贵人。”阮经巅说罢便慢慢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纱。
面纱缓缓落下,阿沁满怀希望地看着面前的人,她多希望面前的人是多年前让她倾心的那个少年,是的,她爱他。
曾经的她羽翼未丰,也不懂事,只能将他拱手相让,而这次,既是抓住了机会,她便不会再傻乎乎地将他让出去第二次!
然而,那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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