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溪原本都已经回房间了,都被这声音震的跑了出来。
“怎,怎么回事?”魏溪疑惑地问着,不过在听到夜桦的声音的后,他顿时就明白了。
魏溪看着沉着脸的秦风,等着他做决定。
等到大门被敲着都要散架的时候,秦风终于出去开了门。
夜桦手上绑着绷带,赤红着眼站在门外。
在看到秦风的一瞬间,便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非常不甘地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我们之间已经无所谓原谅不原谅了。”
“那就是原谅了对不对?秦风,你跟我和好了对不对?我们以后会继续在一起的对不对?”夜桦有些兴奋地说着,“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再气你了,一定不会了,以后等你忙的时候,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懂事了,我一定会乖乖的——”
夜桦嘴里不停地说着,憧憬着未来。
可是秦风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忍不住皱紧眉头,他将夜桦攀在他身上的双手拉了下来,“夜桦,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可以不计较你以前的种种,但是我也不打算跟你继续交往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别再打我电话,也别再来找我,可以吗?我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你这样一直没完没了的,让我很是烦恼。”
秦风的话,让夜桦的笑容僵在嘴边,他有些怔愣地看着秦风,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你是要跟我彻底的分手吗?”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在我看来,我们早就分手了。”
夜桦愣了,他张大了眼睛,就这么看着秦风。只是这好好的人,突然就跟着爆发了。
“分手?你想跟我分手,我同意了吗?你就跟我分手,我跟你说,我不同意,我就是死,我都不同意,秦风,你不要跟我分手行不行,我不能没有你的,你不要跟我分手,我不要,我不要。”
魏溪就在旁边看着,看着夜桦像个疯子似的,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又跟着哀求起来,那样子,不能说不忍,但是魏溪瞧着就是很不舒服。
然后他便忍不住想到他跟司洋,他和司洋,秦风跟夜桦,简直就像是两块模板似的,真的太相像了。
夜桦有些疯狂的神色,他就会想到司洋。
这些日子以来,司洋虽然并没有为难他,但是他却觉得,这人就跟夜桦一样,就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的。
突然间有些明白秦风的选择,比起往后可能还要遭来无数次麻烦的困扰,还不如一次性的断干净的,也许他就该跟秦风那样才行,彻底跟司洋断的一干二净才行。
魏溪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司洋以后也不要来烦他的时候,那边有些近乎疯狂的夜桦开始有所行动了。
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能改变秦风的想法,他的脸上开始出现慌张。
“为什么就是不能和好,为什么不能——”他不停地嚷着,接着目光就转到了魏溪身上,接着目光有些凶狠地看着魏溪,他抬手指着魏溪,朝着秦风大声地吼道:“是不是因为他,你说,是不是因为他。”
“你不要把我们的问题转到别人的身上,你自己心里清楚,就算没有他出现,我未必就会跟你和好了。”
“不会的,你是最喜欢我的,不会的,我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你真的半点不在乎我了,秦风,我是不能没有你的,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我会死的。”
若是以往夜桦这般楚楚可怜地跟他说话,他定然是要妥协的,可是不是是因为次数多了,还是心里早已经麻木,秦风竟然半点感觉到没有了。
他转过了身,并不想正面对着他,“没有谁是缺了谁就活不下去的,你离开我,活的还是会很好。”
秦风的毫不妥协,让夜桦挫败,焦虑,甚至有些不甘。
他看着秦风好一会,突然跑到落地窗那边,将半个身子探到了阳台外面,一脸倔强地道:“如果今天你不跟我和好,我就跳下去,我说到做到。”
夜桦的这一举动吓坏了魏溪还有后面跟来的夜桦的母亲。
这里可不是夜桦的那个不过两层高的别墅,这可是有十几层呢,这人要是真的跳下去,那直接就要被摔成肉酱了。
夜母看到他这样,连忙叫了起来,“不要啊,儿子,不要啊,你赶紧给我过来啊,千万不要冲动啊!”
夜母一脸地焦急,感觉都要哭了。
魏溪也是焦急地很,他赶紧上前拉了拉秦风的手,“别真的弄出事情来,你倒是先哄哄啊,把人哄下来啊!”
魏溪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秦风说说好话,别让人真的有危险了。
可是秦风显然并不想像魏溪说的那样,甚至夜母在旁边的请求也不想理会。
他是真的受够了夜桦这样不负责任,任性妄为的举动。
让站在原地没动,眸光深沉不说,更增添了一抹不耐,“那你跳吧,我不阻止,你跳了,我就解脱了,再也不会有人再来烦我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风会这么说,都纷纷瞪着眼睛看着他,尤其夜桦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般,“秦风——”
“好聚好散,别逼着我恨你。”丢下这句话,秦风甚至不想再去理会夜桦,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风在自己的房间待了将近二十来分钟之后,魏溪也跟着进来了。
外面已经听不到夜桦的声音,似乎一切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走了吗?”秦风刚刚将门关上,隔音效果太好,他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是居然会这么安静,那这人大概是走了吧!
“嗯,是走了。”魏溪应着,他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刚才你那么说,就不怕他真的跳下去啊,要真的跳下去,那可不得了啊!”
秦风听了这话,便跟着笑了,“你太高估他了,他哪里会真的跳下去,不过就是吓唬吓唬我,逼着我就范罢了。他那个人,说的难听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他才不会真的为了谁,真的丢掉自己的性命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刚刚他走的时候,看样子是真的很绝望呢!也许他是真的很在乎你。”
“也许吧,但是这种逼迫的喜欢,我一点都不想要,换做是你,你不是也不想要吗?”
魏溪微微愣了下,彻底没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