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说,早上喝的药根本不是催。情药!”
她急喊起来。
耳边,传来噗嗤一声轻笑,“谁告诉你早上喝的是催。情药?”
“不是你”话只说到一半,才蓦然想起,他从头到尾只说了催字和药字,中间那个情字没有吐出来。当时他在她耳边吐气悠悠,她以为他刻意吞掉,此时才恍然,敢情里面根本没有“情”字。
脸,能滴出血来。
看着她这又窘又羞又局促的样子,帝煜忽然觉得特别好玩。
“还是”他顿了一下,“你希望我给你喝的是那种药?”
这眼神,格外地邪肆暧昧!
温小染的心脏狠狠晃了一下。
“怎么可能!”她急急回应,生怕慢一点就真的会被帝煜误会。
“口是心非。”
帝煜低头观察了她一阵,做出总结。温小染已经窘到了极限,此刻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眼珠子一阵乱转。
“我才没有,谁口是心非谁小狗。”她极力澄清,不想在他面前成为花痴小妹。帝煜抽了抽唇角,对于她的撇清很不爽。“哦?”他轻应一声,指滑下去,掐在了她的腰上。
他的掌心滚烫,她被掐得条件反射般一弹而起,慌张全写在脸上。他把她捉过去极力地往怀里压,似乎要把她揉到体内。他的目光变得越发幽深,他的唇一点点靠过来,是要吻她!
不知道着了什么道,她不逃,反而闭了眼。
预期中的缠绵悱恻没有到来,他的唇畔缓缓滑过她的侧脸,“早上喝的不过是一般的补药,让你失望了。不过,若真想,以我们现在的年纪,不需要吃催。情药就能。”
唇畔吐出浅浅的风来,惹得脸部敏感的绒毛一阵晃动,心悸从脸部一直冲入心底。心脏,又是一阵乱晃!
和帝煜在一起,她迟早有天因为心脏负荷不了而死去的。
温小染还没做出反应,帝煜已经推开,指扬上去落在她的发上,抚了一把,“虽说现在也可以,但还得陪奶奶,换好衣服到园子里来。”
他转身进了另一间房,温小染缓缓松开一直捏着的指,看到了手里湿湿一片,全是汗。她这才能缓缓呼吸,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愣了好一阵子才红着脸去拿衣服换。
悲观的是,她根本没带衣服。
门,嗒嗒地响起。
拉开,门口站着佣人。
“您好,这是您的衣服。”
佣人托着一个袋子,里面躺着一身白裙。
“你怎么知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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