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看出了江谖草的情绪变化,却没有试图查看她的短信。
没必要事无巨细地都知道,反正江谖草留在病房里,就是安全的。
出去的时候,自然就会主动跟他说行程安排。
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是江谖草的秘书,汪众迎出去接过资料,正要到对面房间慢慢查看,就被江谖草喊住了。
江谖草让汪众留在房间,随即借口要休息了,把江父江母赶走。
江父江母以各种理由,想要试图至少把汪众赶出房间都未能成功,只好悻悻地离开。
一来,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已经管不了江谖草了,再有就是,江谖草平安无事,他们就不没理由请假了,必须立马赶回去。
汪众觉得江谖草这对父母,嘴上热切,行动上却无法匹配,权力的比重在他们心中,俨然要比女儿的健康更大。
“我已经习惯了,但我知道他们还是爱我的。”江谖草隐约看出了汪众的心思,更像是自我安慰地说道。
汪众不搭话,他就是在心里感慨了下,并不是真的关心。
江谖草整理了下心情,随即说起正事,道:“汪众,我需要你现在立刻带我离开医院。”
闻言,汪众怔了下,想着以江谖草的身体状况现在出院倒是也不大要紧,只不过,江谖草字里行间,显然不是不想待在医院这么简单。
“我说过的,我只会做保镖职责内的事情。”汪众直接拒绝了江谖草的帮忙请求。
江谖草并没有意外,猜到了汪众会拒绝,平静地分析道:“不管你帮忙与否,我都是要做的。最后,还是会让你的工作变得复杂的。你要是直接答应帮忙,反而会简单一些。”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汪众皱了下眉头。
“你可以那样理解,但我确实没有那个意思。”江谖草淡淡地说道,“这个客户对我对公是都很重要,我必须最后再争取一下。除非你可以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
事情不难理解,拦得了初一,拦不了十五。
惹急了江谖草,让警察介入,汪众就不能再近身保护了。
汪众苦笑地摸了摸鼻子,“为了一个客户,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我愿意赌一把,毕竟还是存在别的可能的,不是吗?”江谖草故作轻松地笑道,“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安全了呢。”
酒店同一时间点了沙拉的人不止江谖草一个,另一个家伙已经死了。
如果对方的目标是那个人的话,江谖草确实不会再有事。
汪众没法辩驳,也拿不出证据来,只是凭直觉肯定对方的目标就是江谖草。
“我最讨厌给你这种客户当保镖了。”汪众叹了口气,看出了江谖草的执拗,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更改,只好妥协,“回酒店拿衣服,还是就近买一身?”
“我跟你一起出去吧,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江谖草示意在附近随便挑一身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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