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省那边的杜安邦杜使君关系如何,不知他们那边现在情况怎样?”
虽然张钦年轻,官位也不高,但是现在他身负钦差大臣之位,自然也有对任务相关的地方军务也有监察的权利。
黎子勋身为节度使,却也不敢在张钦面前造次,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现在可是钦差大臣,他回道:
“不敢,在天使面前,不敢称使君,天使所问,莫非想要问我大宋在缅甸省的驻军?”
哈哈,不愧是一省的节度使,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明了了张钦这个年轻的钦差大臣的想法,黎子勋在心中腹诽道,朝廷真是胡闹,那边一直在斥责着他黎子勋小看天竺,导致事情出了纰漏,但是他们派来的这个钦差大臣,如此年轻,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岂不是更加小看了天竺。
他黎子勋小看了天竺,也只是小看了当初的那个天竺都督府都督而已,顶多是事情办差了,还不至于和天竺敌对。
但这年轻的钦差大臣问边界缅甸省的驻军为何?难道还想着出兵天竺,威胁天竺侧翼,来挽救这场战争吗?
简直幼稚愚蠢之极!
现在的天竺和大宋之间本身就缺乏信任,是他黎子勋办差了事,他黎子勋认了,但是在这个时候真正和天竺动兵,天啊,这简直是要把天竺和大宋的关系彻底沉入深渊啊。
动兵是那么好动的吗?
虽然他明了钦差大臣的意思,恐怕只是想让缅甸省配合出兵做出威胁,好让钦差大臣有底气去和天竺做出有利于己方的谈判。
但是这太危险了,天竺毕竟是藩国,而不是那些敌人,在藩国之间还要搞这种合纵连横的伎俩,这也太破坏天竺对大宋本来就已经很糟糕的信任了吧!
虽然是这样腹诽着,但黎子勋还是乖乖的告诉了张钦情况,
“我军在缅甸省的确是布置有防军,一支规模很小的水师,另外还有一支军队,狻猊军。”
什么,狻猊军?
张钦听了眼睛大亮,大宋朝兵制,师承前宋,每一只军,最少也有两个厢,左厢和右厢,两厢全是战兵,按照这样算,每军最少也有两万多战兵,这些全是全职战兵,每年从头到尾都是坚持不懈的训练。
也只有大宋才有这样的国力,维持这样精锐的常备军。
没想到在缅甸省这样的地方也有一个常备军?
而且还有水师,张钦可是记得在那天竺的附近定远州也是朝廷的一只水师的,有水师,又有战兵,距离天竺更是只有一水之遥,天竺凭什么敢违逆大宋。毕竟,别的张钦不知,但是天竺藩直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军,捧日军和威远军,这还是当初大宋皇帝陛下亲自为他门钦封的番号呢。
想到这儿,张钦顿时感觉自己气势起来了,为自己身为大宋朝廷的强大而骄傲,也为自己身为大宋天使的身份而自豪。
想到这肯定是当年大宋分封藩国的时候早就有的对天竺的反制手段,张钦顿时底气十足。
“哼!那就让缅甸省那边先配合我们,动员起来吧!本官这就前往缅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