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听见空荡荡的地下室里传来了宫弦的声音:“哟,我这地下室还成为茶话会了,怎么这么热闹?都在干嘛呢,带我一个?”
我屏住呼吸,为了把他们的谈话听的更加的真切,于是我将棺材的盖子推开了一个角。
宫建章可能有些心虚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现,现在是白天,想着你应该不会出去,所以就打算过来看看,有好久没有见过你了。”
不用看我都可以想到,现在的宫弦一定是高挑着眉,然后痞里痞气的笑着。
果然,宫弦说道:“这就是你们现在的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真是浩浩荡荡,真以为我要跑还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来抓犯人。”
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宫弦还真的是有几分长辈的样子,之前一直也都是我小看他。
宫弦的这句话说完以后,整个地下室都安静了。
这才没过多久,我已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我闭上眼睛,去感受周围的一举一动。突然间,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敲打着棺材盖子的声音。
我的心怦怦直跳,简直就要跳出来了。我一直紧闭的嘴巴,用手死死的捂住,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也害怕自己弄出什么声音。
真的是每一次来地下室,都像是做贼一样。真怕哪一天来的时候,真的就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
“老婆,你怎么又给我惹麻烦了。”棺材的盖子被推开,宫弦支着手臂站在旁边。
看到站在外面的人是宫弦,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紧张兮兮的问道:“他们人呢?走了吧。”
宫弦点点头:“当然了,不然留下来做什么。之前能让他得逞是因为我那时候身体不好,都成昏迷状态了。现在我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他们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一群人上来就要把我压着喂我喝血吧。”
我从棺材里走出来:“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快回去吧,这里面阴气重,你不要呆太久了。等个五分钟,宫建章走远了,你也回去吧。”宫弦一把将棺材的盖子给盖上,然后领着我到旁边的楼梯口。
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宫弦竟然没有调戏我。甚至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竟然能感觉得到宫弦看向我右手上面的戒指的时候,整个瞳孔都有些发黑。
宫弦看着我,然后沙哑着嗓子对我说:“这个戒指,下次别用了。戴着装饰就行。”
听到宫弦这么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让我不要用这个戒指,那我要是死了怎么办?“那么多次,要不是因为这个戒指,我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那就少用点,能不要用就不要用了。”宫弦说了这句话以后,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开了。
我被宫弦给弄的也有些不开心了,特别不喜欢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对我来说总有一些事情是要弄清楚的,我想抓住宫弦,找他问个清楚。
但是我却找都找不到他,蜡烛被扔在棺材那边,火光已经被熄灭了。我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只能微微的看到上面的光。而地下室里面,棺材那里的东西,我却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在空中仍不死心的问道:“宫弦,你说话啊,到底是怎么了。”
回答我的却只有宫弦那个闷闷的声音:“你快上去吧。”
哼,宫弦不告诉我,我自然会去问张兰兰,我就不信了,张兰兰还会不知道。
我小心翼翼的站在楼梯口,左顾右盼的确定了宫建章以及他的帮手们已经不在了我才放心。
刚走出地下室,就看到宫建章他们鬼鬼祟祟的在旁边。
我直觉的就想避开他们。毕竟刚刚才差点经历了一场大难,而且也是就在我认清了宫建章那副可恶的嘴脸的时候。我也就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面对他们了。
可是宫建章就像是识破了我的意图一样,远远的就叫住了我:“你,从哪来。”
我的心突然间就好像是漏了一个节拍,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眼看宫建章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急忙的往后退。
“我,我。”
“你?”宫建章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脖子。五个手指头慢慢的收拢。
刚刚什么事情都做的那么隐秘,却没想到竟然栽在了这里。我用手去掰开宫建章的手指,咬着牙齿说:“怎么,这里可是宫家。我去哪,都还要跟你汇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