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现在的周臻,唱歌的声音不仅浑厚悠长,高中低音转换自如,气息转换也根本毫无感觉。
周臻得意地瞥了周萱一眼。“等着付钱啊!我可不是假唱。”
故意少唱了一句,周臻又接上。“每一刻,孤独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王越珺也一起合唱:“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爱就要苏醒”
两个人的视线相撞,就再也分不开了。
周臻看着王越珺独唱:“万是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唱着歌,看着周臻的眼睛,王越珺握着周臻的越来越紧,双眼也朦胧了起来。
歌是唱不下去了,周臻连忙暂停,问周萱要了纸巾,帮她擦眼泪。“唱个歌都唱哭了,以后不敢带你出来唱歌了。”
她不好意思,缩在周臻的怀里。“就要。”
“那以后不要哭了。”
“谁让你以前对我不好,一时忍不住了。”
“那我们下次单独来唱,想唱就唱,想哭就哭,也不怕别人笑。”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周萱看王越珺又好了,连忙切歌。“唱个歌肉麻死了,换歌。”
周臻笑问:“不认账了啊?”
“没唱完,不算。”周萱拉着王越珺往另一边走。“你算是个没志气的,我要是你,不让他给我倒八百遍尿盆,就不会给他好脸色。”
“有你这样当妹的嘛?还八百遍,你尿急尿频啊!”
王越珺扑哧一笑,回头瞪道:“闭嘴。”
周萱立即顺杆爬。“就是,让一下妹妹怎么了!别理他,我们一起玩。”
还别说,周萱这样插科打诨很有作用,不一会儿,王越珺就自在多了。
玩到五点半散场,周臻打电话给王越珺家的司机开了他的车过来接人,把她送到酒店,她不想下车。
“明天一天都见不到了,我不想跟你分开。”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我舅舅家,没啥不好意思的,我舅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妈妈不让我去,说要等关系确定了才能去。”
“明天一天而已,明天晚上我不喝酒,半夜回来。”
“还是不要了。晚上路面结冰,不安全,等后天我们再见。”
“真乖,奖励你一个吻。”
司机在前面,她不好意思,推着周臻的胸膛,却又不坚定。等周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坚定地推开了他,赶紧下车。
下车后,又跟周臻摆了摆手。“晚上不要喝醉了,我还想跟你聊天。”
“好。”
等她进了酒店大门,周臻说道:“麻烦你了,送我到半山窑村那个东海农家乐就好了。你再把车开回来,我明天不用车。”
“不麻烦,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周臻楞了一下,问道:“不好意思,怎么称呼?”
“王天凯,珺珺爸爸是我堂哥。”
“不好意思,王叔,让你见笑了。”
“见到珺珺开心,我也替她高兴,以前我都以为她不会笑呢。”
农家乐这边,今天晚上高朋满座。过年他们一家没有在家,今天把亲朋好友喊过来,一起吃喝一顿。
现在酒驾查的严,天气又不好,劝酒的也少。
即便如此,身为主人家的周友建也喝多了。周臻倒是没有喝多,回家以后跟王越珺在微信上聊到十二点才睡。
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徐桂娥就到市场上买了不少新鲜海鲜和蔬菜。
不到九点,周臻开着车,载着爸妈和外甥女思佳,一起前往舅舅家做客。
周臻有两个舅舅,外公因为常年练武,五十出头就没了,周臻那时候才两岁,都没有记忆。
外婆也在他十五岁那年没了,不过两个舅舅跟他们家关系都比较近,经常联系,一年要来好几次,反倒是他们过去做客的少。
大舅舅上学的时候比较聪明,上了大学,功夫自然练的不怎么样。
毕业后进了北车的一个配套厂家工作了十几年,03年的时候,自己开了一个小加工厂,生产火车上的一个配套配件,周臻也不懂。
二舅舅从小身体不好,也不是上学的料,还是周臻他妈给他张罗,盖了房子,娶了个媳妇,如今在小镇上开了一家小百货,一家人也算衣食无忧。
所以他们姊妹三人,两个儿子都没有得到老爷子真传,反倒是周臻他妈练出来了,这跟个人体质也有关系。
不过,一般习武之人都活不长,身体消耗了太多了能量是一方面,内伤过多又是一方面。
有了回春丸,才算是去了这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