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着这些干嘛,咱们是互赢!”尹漱衣挥挥手,示意李长泽坐下。
见李长泽愁眉不展,尹漱衣便也没在说什么,命伙计取来酒壶。
“你一个人待着吧,今日算我请了,你只管喝!”
说罢,尹漱衣又让伙计取来两个下酒菜,将位置留给了李长泽一人。
一个锦衣男子坐在满是布衣的大厅中间,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众人吃饭的间隙,议论不休。
起初,大家只是认为这是一个突然之间就落魄了的贵家公子,但新来的人很快又说起了在街上听到的事情。
众人凑着脑袋说说笑笑,句句不离妾室,李长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一般。一人默默饮两壶酒,跟柜台中的叶沫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接下来既几日尹漱衣都忙着做山楂糕,只是这个时节的糖不便宜材料简单的山楂糕,成本倒是不便宜,尹漱衣定价也高。
买的人不多,尹漱衣无法,便又做了不少秋梨膏,然后再价格动了心思。
本来一罐子山楂糕六百文,一罐秋梨膏也是六百文,若是二者各买一罐,便一两银子。
加上尹漱衣又给包间的人试吃了一些,三五日下来,销量渐渐上去了。
尹漱衣便欢欢喜喜的另外做了一批。因为这个机缘,童安和王授文倒是吃了个满足。
王玉祥听了儿子在这里吃了什么新鲜东西,第二日便借着带领客人吃饭的名头,将新东西尝上一尝。
因为王玉祥带来的客人多了,酒楼名声传扬的更宽更广,尹漱衣甚至有客人说在临安也听到东风楼的美名。
倒是李长泽,自从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后,便久久没来了。
这日,尹漱衣才送走王玉祥和他的客人,一转身居然看到一身青素的李长泽妾室。
“娘子来错地方了吧?”
尹漱衣瞥她一眼,转身进了酒楼,丝毫不管跟着进来的妾室女子。
眼下时间尚早,客人也不多,尹漱衣便由着她,自己转身往后厨走。可还未走两步,衣衫却被人给拽住了。同时耳边还传来,女子哀哀戚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