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句。
就在这时,众人听到‘砰’的一声,潘岳从木门上掉了下来,那似乎根本不是一扇普通的木门,上面还设有机关,一旦被外力碰触,就会产生极大的排斥力,硬生生将八尺有余的潘霸王弹出几步远。
王子信抱着肚子当场笑抽了:“潘公子,你不是号称武功绝学,独步南山么?连个木门都越不过去?还谈什么赢取佳人芳心.....哈哈哈.....”。
而潘岳一个回旋跳跃站定之后,目光如虎狼般看着青城。
王子信才疏学浅,自然听不懂,可是潘岳却听得真真切切,她适才是用了《诗经》里面的“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来暗喻他爬墙偷情。
这等凡夫俗子才会玩的把戏,他潘岳岂会在意!
这是直截了当,不带脏话的讽刺!
潘岳舔了舔牙,看着青城远处的纤细背影,眸光迸出一抹调谑的光芒。
下午的吏法课如期而至,青城仍旧没有看到箫恒的影子。
难道王子信说的是真的?
箫恒当真与五姑姑有着前程往事的纠葛?
到了晚上,青城才在寝房看到了箫恒,他伏在案桌上,背影孤落,暖黄的烛火打在他身上,似乎时光也静止了。
他突然回过头来,目光迷离:“你回来了?”
箫恒冲着青城苦涩一笑,面带醉意。
青城关上门扇,插了栓子,还没转过身,就感觉到他正站在自己身后,低低道:“洛青城,你和她长的有几分相像。”
闻言,青城身子一僵。
她醒来后照过镜子,几分像洛景航,几分像沈氏,怎么也像五姑姑么?她转过身,就发现箫恒已经不见了,再后,就看到他的床榻上的帷幔落了下来,在昏暗中,渐渐再也没有动静。
深度之快,令人咂舌。
从桌案到门扇,他不过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再冲门扇到床榻,更是一瞬间的事,难不成他.....会武功?
可传言明明不是这样的,世人皆言,十一王爷体弱多病,天赋低劣,虽与当今皇帝一母同胞,资质却千差万别,可今日一看,或许......传言也仅仅是传言。
第二日,箫恒仍旧如常去上早课,青城对昨夜之事也是只字不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日子乏善可陈,除了和潘岳斗智斗勇,就是勤学苦读,待到七日后,就是书院每月的大休日,休期为三日。
这一天一到,南山脚下就会停置各家朱门大户的马车来接自己的少爷公子。
青城抱着几本机关术的书册下山,就看见黑狗朝着她挥手,箫辕站在国公府的马车边,一手牵着马,单手持剑,英姿飒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家贵公子。
“呵呵---现在已经出了书院,你以为我能轻易放你回去?”潘岳那自带邪恶光环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青城一惊,腰间一紧,旋即一股大力从后面袭来,她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