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恨不得替季展言承受这些痛苦,可是,他们都不能。
他们无法理解季展言的这种蚀心之痛是一种如何的痛苦,也没有办法理解慕容果儿那种内心的不安。
他们的生命都是连在一起的,季展言有多痛,慕容果儿就有多痛,慕容果儿有多不安,季展言就有多愧疚。
夜深时分,慕容果儿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内心的一种不安感,一直困扰着她,让她无法入眠。
“乖,好好睡,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季展言紧紧地抱着她,然后即使是这样,也并没有什么作用,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嗯。”慕容果儿知道,她不能再这么不安了,不然,也会让季展言担忧的。
强迫性地让自己入睡,让季展言看得很心疼。
另一边的柴房里,南宫沫正喝着让南宫啸拿的酒,看着外面的天色。
“南宫啸,现在南宫静已经是继承人了,你也知道这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你如果还想得到她,那今天,必须要给我将季展言引出来。”南宫沫看着南宫啸,眼神里充满了挑逼之意,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让人不耻。
“那些暗一的人已经在盯紧我了,这个时候还去招惹他们,不是找死的么?”南宫啸真的想不明白,这南宫沫为什么就硬要得到季展言?
一个中了毒还心有所属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相信你有的是办法可以避开那些人的,总之,如果你不趁着现在得到南宫静,等她继承了这里,你觉得,你还能站在她身边吗?你还配站在她身边吗?”南宫沫继续诱导着。
“你想怎么做?季展言不是个容易对付的男人,你驾驭不了的。”他已经见识过了季展言的沉稳和能力,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南宫沫?
“能不能驾驭是我的事情,你只管将他给我引来就可以了。”她就不信,以慕容果儿现在怀有身孕的情况,季展言想必也禁欲有些时间了,只要她用点儿手段,再稍微一勾引,这个男人,还不就是她的了?驾驭不了?呵呵,男人都会迷恋女人的身体,她就是让季展言迷恋的,只要他得到过她一回,他绝对会回味无穷,再也不想回到慕容果儿那个女人身边。
“引到这里?”南宫啸权衡之下,为了得到南宫静,他最后还是选择继续与南宫沫狼狈为奸。
就算现在他想退出,南宫沫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他们之间的事情,如果让南宫静知道了,那么,他再想得到南宫静,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自然不是。引到我的房子去。”这里可是柴房,她怎么可能跟她喜欢的男人在这里交欢呢?
那也太委屈她的男人了。
南宫啸先将南宫沫从柴房送回了她自己的房子,然后才离开,要去将季展言引来。
南宫沫再一次将这里布置了一下,在空气中散下了蚀香之粉。
这一次,她可是拼了老本了。
蚀香之粉,季展言中了之后,想不跟她交欢都难。
更重要的是,季展言中了蚀香之后,就必须要尽快解毒,因为,这蚀香的催情作用,也会顺便将他体内压制着的毒性催发出来。
哈哈,这就叫什么?爽完之后,才是痛苦的。她就是要让他跪着求她救他!
然而,南宫沫又想多了。
因为,南宫啸再一次无功而返。
“人呢!”南宫沫再次看到南宫啸自己一个人回来,气得脸部都扭曲了。
“他根本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守在慕容果儿的身边。完全不会中我的圈套。”南宫啸说过的,季展言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真没用!”南宫沫站在自己的房子面前,不甘,愤怒,统统都在她的脸上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