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处理?晨风闻言一怔愕然,“主人,这万万不可啊。对方可是……”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顾辰南打断了他话的,俊眉微蹙道:“你身上有伤,先行退下养伤吧。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议。”
可是……这,显然晨风对此有些不大放心。
原本还想要说点什么,最终却架不住顾辰南的冷冰的眼神。只得拱手垂头丧气的先行离开了。要知道他家主子是个温和的性子没错,可是他认定的事情却从不会改变。就好比对宋皇后一样,如是的想着晨风无奈的唏嘘了一声。
以此同时,金陵城郊的某处宅院内。
此刻正灯火通明,这院落看起来和和寻常的院子的没什么两样。不过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一副很是守卫森严的模样。里屋内更是关押着一名女子,远远的瞧不清那女子的模样。可她一身耀眼夺目的大红衣裙,却十分的引人瞩目。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被关押的女子,忍不住大喊道。
可外面的人却像是听不到一般,莫要说连回应了。连动都未曾动一下,倒是隔壁的房间。
闻声开了门,而后一身着紫色的女子缓步进了里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楚月汐,如此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
还真是个虚有其表的姑娘,长得这般灵秀动人。实则是个彻头彻尾的 蠢货,委实是可惜了啊。
楚月汐闻言则是大怒,“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狗奴才罢了。你和你那主子才是这全天下,最卑鄙最无耻的蠢货!”
她骂的很是费力,可那女子却丝毫不生气。
反而是扬眉大笑了起来,好一阵子才阻止了笑意,“是吗,可是我们再蠢,终归要死的人也是你楚月汐。而非我们啊,哈哈……”
事实摆在这里,她还真不怕里这楚月汐会骂人。因为都她都要死到临头了,那么多骂几句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楚月汐听到她这话,却很是不信道:“不可能,你不过是说说大话而已。你可知道我是谁,倘若我死了你和你背后的主子。通通都要给我陪葬,我父王和兄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了,她若是真是死了,那些人的确不会善罢甘休。
可问题是,她又没死在他们的手上,即便是要报仇也与他们无忧啊。
楚月汐听着他这话,却愈发的不明白了。不由得面色铁青,颤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怎么,现在才发现不对劲嘛,呵呵,说她蠢她还当真是愚蠢的可以呢。
那女子冷飕飕的瞥了她一眼,半是同情半是讽刺道:“原本这些事情你是没有资格知道的,不过看在你即将要死的份上。本姑娘就让你死个明白,借刀杀人知道吗?你这样的身份我们当然不敢公然杀你。所以,我们会将此事悄无声息的嫁祸在顾辰南的身上。毕竟许多人都可以证明,你与他可是如何的相熟。他又是如何的厌烦于你。”
你!楚月汐闻言,面色唰的一下白了几分。
很显然她可是最不愿意顾辰南被牵连到其中,可转念一想,还是否认道:“不,不可能,你这根本就是再诈我。否则的话你们就是真正的愚蠢之极。他顾辰南是谁,不过是一个有点本事的教书先生罢了。他有什么本事可以置我于死地。即便你们当真栽赃嫁祸成功了,那又如何。难道你们如此费尽心力,就是为了将杀害我这样的罪名。嫁祸到他的身上,姑娘如此说来究竟是我傻,还是你傻啊?呵呵。”
楚月汐不擅长于这些阴诡之术,可是打小既耳濡目染。
她就算什么都不会,那也明白该如何分析利弊。就顾辰南那样的身份,莫要说她父王和兄长绝不会相信。即便是真的相信了,那又如何。难道死了一区区的顾辰南,对他们来说就是所谓的大获全胜吗?
“区区的顾辰南?”那女子听言,眸色奇异的盯了她一瞬,慢条斯理地道:“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她,说你蠢真是一点没有冤枉你。你可知道南夏第一聪明人是谁?你又可知道曾经力挽狂澜,辅佐新帝登基的人又是谁?你可知道这南夏最大的江湖势力头目是谁?”
楚月汐本就不是南夏人,对于这些自然不甚了解。
当然她也没心思了解,要知道她来南夏不过三个月而已,更何况这三个月她什么都没干。
全画在倒追顾辰南身上了,自然对于其他的。她还真算得上是一无所知。可听着她这番话,楚月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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