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吩咐过的,说是你最喜欢吃菜根楼的九品莲花酥。”
原身的哥哥?或者弟弟?
苏小匪面上无甚表情地接过,打开发现里面竟然还热气腾腾,“热的!”
紫荆笑得花枝招展:“是啊,刚刚昀娘说了,二公子和菜根楼的管事提过,每次为你弄好后就立马送了来,就跟刚出炉的一样。”
原来外面那位大妈唤作昀娘。
还有这苏家公子,看起来是个团结友爱手足情深的主。
紫荆方才还喜不自胜,这会又突然伤春悲秋,“小姐,请恕紫荆多言,你最先就应该听二公子的,也不会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二公子虽然对小姐极好,但毕竟近些年来不常在榕城,想要照拂也照拂不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苏小匪赶忙递上格子里的娟帕,“事情都发生了,悔过也无用,人怎么都应该是朝前看。”苏小匪慢条斯理地塞进一个九品莲花酥,如是感慨。
马蹄子不知撒了多少公里,等它终于停下的时候,苏小匪已经睡了一场,抱着一个空盒子下车,府门前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让她有些懵晕。
陶然别院!
不该是苏府吗?
紫荆和昀娘把行李分摊拿进别院内,留下苏小匪一人,轻蹙起眉头,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方方块块的匾额上。
看样子,原身的生活经历恐怕是颇为曲折。
别院很大,具体多大苏小匪还没得出详细论断,只知道从大门走到她的房间,用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
苏家的家业也太豪气了些。
等一切弄好后,“小姐,你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晚些时候紫荆再来叫你。”
“不必了。”她又不是娇弱的女子,坐会车就晕头转向,“昀娘去哪了?”
怎么老半天了也没见着她。
“昀娘昀娘去给小姐取新衣裳了。”
苏小匪看她闪烁其词就知道里面有猫腻。
“说吧,怎么了?”
“小姐”
“说!”
“昀娘旖旎裳的人来给小姐送前些日子定制的新衣裳,可是可是他们欺人太甚,居然给小姐你的衣服用了最次的衣裳料子。小姐,那种料子莫说是你,就是奴婢也都看不上眼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还有这种事。
“他们这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