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写给宣平侯的。
苏小匪孤陋寡闻,歪头问董叔,“宣平候是谁?”
董叔告诉她,“宣平候是东铭唯一一位外姓侯爷,祖上为东铭皇祖立过大功,特封为一等侯爷,并允其子孙世袭爵位。”
哦,苏小匪明白了些,别人是官二代,红三代,这宣平侯府多厉害,只要东铭皇家不改姓,中央级长官的位置就能代代相传,比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赏赐实际多了。
楚亦还在写信,苏小匪在底下开小差,“那这宣平候平日里是管什么的?”
董叔回她:“没有实职。”
苏小匪大惊,“不干事只领钱?”
“也可以这么说。”
这么爽快!苏小匪嫉妒羡慕恨,“按照常理推论,他是不是个声色犬马不思进取浪荡无为之徒。”
“错了。”董叔推翻她的想法,“宣平候平日勤加练画,是东铭最负盛名的画师,他画的画素来是千金难求。”
简直天怒人怨,生在这么一个富贵闪光致人堕落腐败的环境中,居然还能自我追求打拼,实在上进得令人发指。
“楚亦这会儿写信给他做什么?”
“不知道。”董叔居然也没参透大领导的意图。
楚亦寒着脸刷刷刷地写了整整一张纸,装了信封交给萧一,让他立马将信传送出去。
角度问题,苏小匪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瞄到。
“你想请他帮忙?”董叔和萧一是称职的下属,领导不说,他们绝不会随意开口,这个问题只好由她来问。
“不是帮忙。”楚亦净手擦拭,“只是让他做一些应该做的事。”
苏小匪听得稀里糊涂。
偏偏董叔一下就明白其中玄机,“少爷的意思是”
这两人打什么哑谜,苏小匪心里头着急,“是什么?”
“楚家投在这上面的钱,恐怕有一部分是宣平候的。”董叔说。
咦?“宣平候什么时候也参与了这件事。”
楚亦走回他的座位坐下,“我早先同他谈过,宣平候对这件事兴趣极大,以一成白银入注,楚家在阳畦上所得日后是要分一份给他的。”
苏小匪的智商这会又恢复正常,“所以你这次写信是要他派人守住阵地?”
楚亦很理所当然道:“他出了钱,自然也要出力。”
拉一个有影响力而又不涉及朝堂的政客来一块投资,楚亦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够响,一个侯爷府想来是不会缺人才的,这方面的问题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只是苏小匪心才刚落回原地,想到什么又立马高悬,满满都是惆怅啊惆怅!
楚亦是个辨识人脸表情的高手,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来,“怎么了,还有事?”
苏小匪自然是不敢把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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