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海俞(左右双穴)、志室(左右双穴)、海底;
腿足门:足三里(左右双穴)、三阴交(左右双穴)、涌泉(左右双穴)。
“取,取来了!”来人恭恭敬敬地将一盒锦盒双手奉上,北彧伸手取过,打开锦盒的盖子,放在一边,姿态随意地取出其中一把,在指间灵活地翻转着。
“反正你都要死,不如让我练练手。”随着冷漠到没有情绪的话音一落,北彧一翻掌,指尖轻动,一把轻巧的判官笔脱手而出!
“啊!!!呃啊!!!”刚才无论被铁烙亦或是用荆棘鞭抽都没发出一声痛叫的武者!竟是在北彧那只判官笔出手后,表情一下子扭曲,痛叫了出来!
“嗯,还不错。”北彧看都没看那个武者,又从锦盒中取出第二把判官笔,周围的看守都静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今天才刚刚听闻他们的六王子/少爷,竟是柔情十足地牵了一名娇小女子的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光是知道这件事情就已经足够震惊了!但是眼前这个在把玩着判官笔的,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又面无表情的六王子/少爷,这样的状态下,实在难以想象他柔情四溢去牵一名女子的手这样的场景!若是有,那那名女子又是何方神圣啊!
“呃,你!”被铐住的武者此时表情极其痛苦,刚才那一下,他竟是直到痛感传来,才知道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刚刚出手了!内心一下子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并且那个男人光光就是站在那里,也开始让他开始心生惧意,没来由的恐惧开始弥漫在他的心间,他不怕死,因为他变成萧家死士之后,就必须每个月服用解药来避免噬骨蚀心的惨死,那样的疼痛他曾经感受过一次,便不敢再背叛萧家了,他本以为,没有什么刑罚的痛苦能够超过那个萧家秘制毒药发作时的痛苦。
比起那样的疼痛,之前的刑罚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这个男人!就用了一只小小的判官笔,就让他痛叫出声!他看着那个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第二只判官笔,心下陡然就颤抖了起来,开始有些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手的动作。
北彧微微斜了斜眼,手指忽然停住了,开始看着那名武者比划起来,忽然间他就瞪大了眼睛,定睛一看,那个男人手上的判官笔已经,已经不见了!!胸口一下子剧烈地起伏起来,但见那个男人竟是向前伸手,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判官笔,原来,原来他刚才不过是把判官笔抛起来了而已,但这样的动作,却比刚才的疼痛还要折磨人!那名武者的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但依旧在硬撑。
“啊!!!!!”他依旧看不清北彧的动作,但是,他的左眼忽然就一片黑暗!紧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虽然这次疼痛依旧不能和他的毒药发作相提比论,却是因他内心的恐惧而迸发出的痛感,竟是比之前更甚。
紧接着,他仅存的一半视线里,见到那个男人慢条斯理地从锦盒里取出了第三只判官笔!此时他的恐惧再也压制不住!
“我!我知道的都会说!”他说出口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但是眼前的男人对他这句话竟是丝毫未动,依旧在低头把玩着那第三把判官笔。
“哐!”忽然那个锦盒被丢在了那名武者的面前,那表面锃亮光滑的判官笔一共足足还剩三十三根静静地躺在锦盒里,那名武者竟是由于太过惊恐,竟在看清锦盒内的判官笔后,尿了一地!
“你已经活不了了,怎么,不过就练练手,你都不行了?”北彧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那把判官笔,表情冷漠地冷冷嘲讽道。
“不!不!我只求痛快一死!”那名武者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竟是苦苦哀求道,周围的人全部都倒吸一口冷气,从来,就没有人在六王子/少爷的手上撑过三把判官笔的。
“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子谈条件?”北彧的神情和语气,以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邪霸而又凌厉的上位者才有的气场,哪怕是萧家家主萧何锋那样的人物!在眼前这名男人面前,也什么都不算了!而他刚才听到这个男人的自称,内心更加的惊惧,这人,这人就是那个具有暴虐之名的北烈六王子,北彧!那名武者一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蝼蚁!若是他不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那么剩下的三十三把判官笔一定会全数招呼在自己身上!那种痛苦的滋味,以及他身上依旧持续的疼痛令他的恐惧加倍迸发出来。
“林,林天阳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