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逸深也是很有眼力见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把自己带来的各种礼物放下,都是专门帮林父挑选的,是他喜欢的东西。
林父看到自己的女婿那么懂事,一直那么端着,好像也不太好。
说到底,林父自然是希望女儿能够和女婿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的。
现在看到小两口能够重归于好,林父也为了两个人开心,乔逸深也总算不用在翻墙了,这两个小孩子,真的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见到父亲的眉头舒展开,林暖笑了笑,果然还是父亲最疼自己。
“你看,我就说,礼多人不怪对不对。”林暖一脸自己说的话准没错的样子,父亲啊,嘴硬心软,看到乔逸深为了他送了那么多东西,肯定也是心疼乔逸深的,觉得乔逸深懂事。
乔逸深一边把林暖的行李箱放在后车厢里,一边说:“你父亲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投鼠忌器,他希望你开心,所以自然也会考虑到我。”
“投鼠忌器,那你说谁是老鼠,谁是玉瓶?”林暖眨巴着大眼睛说。
乔逸深装作低头沉思的样子:“当然你是老鼠,我是玉瓶。”
“你才是老鼠呢。”林暖笑着和乔逸深打闹成一团。
要是让caa的那些下属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很诧异,这是平时在公司那个连个笑容都看不到的乔总吗?
把行李都搬回去了,乔家的佣人帮忙把林暖的行李收拾好,林暖坐在花园里,看着因为自己这段时间不在,家里的佣人顾忌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也是没怎么上心,长得都蔫蔫的。
林暖很喜欢在这个花园里画画,但是自从褚教授去世以后,自己就没有动过画笔了。
林暖走到自己的画室,话是虽然还是很整洁干净,但是看得出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动过这里的东西了。
到现在林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画会被教授抄袭。
画作完成的时候,自己就把画一直放在这里,从来就没有外人看到过,乔家的安保措施那么严密,也不可能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进来,那到底是谁呢?
难道是遇到画展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也不对,时间对不上。
总之不管怎么想,林暖都想不通这个问题。
教授的亲笔信还在自己的手上,林暖不想公布出来,但是自己真的要一辈子就这样继续背负着骂名吗?
陈艺景在短暂的癫狂以后,在陈思赫的劝说下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神志变得偶尔会有些恍惚,感觉总是能看到死去的那个司机还有褚教授在自己眼前乱晃。
她告诉自己,这些都是自己的幻觉,都是因为林暖说了一些让自己疑神疑鬼的话,自己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事的,没事的,她稳了稳心神,拿出一些镇定的药吃了下去。
乔二叔和陈艺景同时出现在一个咖啡厅,他穿着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衣服,带着墨镜,坐到了陈艺景面前,他的语气有些不快。
“不是说了吗,这两天,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万一被人发现了,你说我还怎么在乔家混下去。”乔二叔说,最近他感觉乔逸深对自己起了疑心,好像有派人盯着自己,他已经和陈艺景说了,要是没什么大事就暂时别联系,陈艺景怎么突然要急着见他。
乔二叔出门的时候,特意伪装了一下,在自己家门口转了好几圈,确定不会有人跟着以后,才来赴约。
陈艺景说:“我看你不是怕人怀疑你,而是想要睡觉卸磨杀驴,对不对。”
本来陈艺景是打算打到自己的目的以后,就和乔二叔分道扬镳,但是没想到现在自己的目的没有成功,反而让乔二叔对自己起了二心。
确实,也难怪他会这么想,毕竟现在谁都知道,自己在乔逸深的眼中,就是个笑话。
这句话正中乔二叔的心坎上,怕怀疑是一方面,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和陈艺景合作,对自己来说,已经得不到什么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