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在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你在看什么呀?”
陆沁安脸有些红,他靠的太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便顺势推了推,“好好开车。”
从头至尾,她却没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只当是因为今天的新闻情绪不好,心想着回去在哄哄就是。
而顾重深应了声,开车回家,脸上的笑容却逐渐敛起来。
他记得太清楚,那张照片上,那个他记忆中的女人,耳垂上也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才回到顾园,陆沁安中途便睡着过去。
车子停在院子里,顾重深却没有立刻下车,开了车内的灯,终于取出照片。
里头是一个女人,头发散在脑后,五官清丽干净,未施脂粉,面对着镜头,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
照片缓缓凑近,他拨开陆沁安散开的发
再看照片,却是僵在那。
“太太,到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的音,再熟悉不过的一声轻唤。
陆沁安这才幽幽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瞧见男人站在车旁,眉眼沉沉的凝着她。
“四叔,我好困哦”
“知道太太上班辛苦了,吃点东西就上楼休息,嗯?”
她点点头,抓着男人厚实的手,诧异于掌心冰凉的温度,抬起头在他脸上看了看,却还带着笑,黑眸里盈着的都是温柔。
许是瞧错了,四叔哪会露出那样悲凉的情绪。
宅子里弥漫着低气压,自从陆菲菲那事之后,家里气氛便不太好,如今两人也回来,老太太便起身。
“正好准备吃饭,安安,叫上孩子们过来。”
陆沁安“哦”了一声上楼去叫两个小的,刚一走,老太太便抓着顾重深到一旁,难得的脸上有了担忧,“今天这新闻你你怎么跟安安说的?”
“还没说。”
老太太僵了僵,目光有些复杂,“没说、也好。小四啊,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如果不是有人提起来,咱们都忘记啦。你别再往心里去,你就是我跟你爸的儿子,谁来也做不得假。”
“知道的妈。”
她这才放下心,转过身有些愤愤然的瞪老头子,“也不知道是谁多事,陈年旧事了还非得翻出来。”
“还能有谁。”
老爷子眼神冰冷,把拐杖捏紧了些。
他无非是不愿再去管小辈的事,当年的强暴事件也好,小四被虐待的事也罢,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在心上。
重重哼了声。
“要是过分,别怪我不给老秦面子!”
吃饭的时候,家里头便只有他们几个。
陆沁安给吃吃夹了菜,餐桌上不知是因为其他还是今天的新闻,气氛总是怪怪的,倒是吃吃全然无觉,只知道今儿的菜好吃,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