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们谷家也是这些大家族吗,为何我连一点也不知道?
还有,在老挝神秘出现的山魈又是怎么回事?
东家又去了哪里?我在景老家看到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姬小免的失忆也和这些有关系吗?
再多想想,姥爷在30年跟一队士兵进入到杀龙岭,小舅离奇失踪,这些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30年前,又是30年前!
景老说,他是在30年前捕捉到的大蛇王。
小马说,他父亲也是在30年前失踪的。
30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二十年多年,我一直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普通的长相,普通的学习,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么波澜不惊,除了收皮子卖皮子,偶尔和瞎子他们扯扯淡,真就像是一张白纸。
虽然偶尔看完美国大片时,也在幻想着自己也成为一个拥有神秘身份或者超能量的主人公,和小伙伴们一起组队拯救世界,但是没想到,事情真的来到了自己头上,却是那么的悲苦和无奈。
我有些怀疑,这些事件背后有一只巨大的黑手在操纵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得无法想象的局,只是我无法想象,背后的势力得大到什么程度,才能操纵得了这一切?
我越来越担心小舅。
现在看,小舅分明已经卷入了这个巨大的迷局中,而且从那些照片来看,他也许已经深入了这些秘密的核心,他这次仓促出走,也许和这些也有关系?
在老挝,我已经跟伙计马三联系过,让他去小舅宅子那看了看,依旧是铜将军把门,没有丝毫音讯。
我也有些痛恨自己,现在啥也不懂,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在这里干等着。
本来想给母亲打个电话,问问小舅和姥爷当年的事情,又想起小舅的嘱咐,在他回来之前,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泄露他的身份。
我考虑了半天,把电话拿起来,又放下,踌躇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打。
到了西双版纳,我们先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
我和小马还好,只是和森蚺搏斗时受了点皮外伤,涂了点药就好了。
赵大瞎子被小蛇咬过,虽然景老的医术很高明,将蛇毒都拔得差不多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让医生给他补打了血清,又开了不少中药调养。
身体没事,那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我大把撒钱,大家住进了当地最好的酒店,还给大家各置办了几身行头,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用一句俗得掉渣的话说,哥们儿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
这句话是实话。
小舅临走前,跟我说过,要是他一个月内不回来,就让我卖了铺子,把钱全部清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几年铺子的生意一向很稳,有猎场提供的真家伙,还有一些收购的山货,有真东西,也有以次充好的,里里外外,差不多每年有将近百万的盈利。
这么多年了,东家也就是在年底让我报报账,从来也没让我上缴过。干我们这行,都是明面上一本帐,私底下一本账,明面上的肯定是亏钱,私下下的秘密账户里才是真钱。
所以小舅这么一失踪,铺子里到底有多少钱,谁也不知道,我把铺子里的货清一清,弄个七、八百万还是挺容易的。
当然了,我肯定不会这么干。
这个铺子,无论如何,我都要守好了。
这么说吧,万一小舅出了点事情,需要用钱,我得给他顶上不是?
再说了,哪天他要是回来了,茫茫人海,去哪里找我们去?还不是得来铺子。
反正不管到底怎么样,我都坚持着,这个铺子就是小舅的,我只是暂时给他看着。
当然了,该花的钱,我是一点也不手软的,就像这次的花费,就相当于他给我的辛苦费了。
这次从老挝回来,就数小和尚最健康,一点事也没有,成天穿着僧袍,跟着我们蹦来跳去。
西双版纳和尚多,好多傣族小孩都要送到寺庙当和尚,他这个造型在这里很常见,要是去了北京,就有点吓人了。
我带着他去服装店,挑选了一些平常小孩穿的衣服,买了双球鞋,左右看看,还是个帅小伙。
闲着没事,瞎子就拉着他,教他汉语,小孩接受语言能力强,没几天,他就已经可以手舞足蹈用南腔北调的东北话表达意思了。
同时,小马也找了一些地下关系,给他办了一个中国的身份证。
在起名时,赵大瞎子差点跟我拼命,说自己没儿子,小和尚以后就是他儿子,死活让小和尚跟他姓,还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赵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