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你啊,却不如念初有孝心。”
“我可跟你说温纶,念初现在可是我权家的宝,你小子要是再欺负她,我和你母亲都饶不了你,她要是哪里不快,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权温纶明白了,这就是说权老太太和母亲方惜琴都帮着何念初,莫说她们俩了,如果他惹阿初不快,自己也不会饶过自己。
权温纶眼睛瞥向妻子,她正在一脸坏笑吃着葡萄,像看好戏一样看着自己,他微微握起拳头,对着闷咳一声,应道,“好好好,奶奶你说什么都对,我啊,什么都听您的。”
何念初在一旁吃葡萄,权老太太见了之后与方惜琴相视一笑,“这念初爱吃酸的啊!”
权温纶心想可不是爱吃酸的吗,上午的一罐干梅,她可已经吃了三分之二,要不是他拦下说不准吃了,她能全吃完。
权老太太听到这,笑的眼睛眯成缝,“俗话说,酸儿辣女,这念初怀着的,肯定是个男孩,”说到这,权老太太停顿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惜琴啊,你当初怀温纶可不就是这样,我可记得,你那时连我葡萄园里未熟的葡萄,你都喜欢吃。”
“妈,可不是嘛!”方惜琴答道。
权老太太更加高兴了,“其实呢!男女都无所谓,只要生下来,都是我权家的心肝宝贝。”
说完,老太太对佣人说,“等下啊,再去葡萄园里摘一些新鲜葡萄,放到古井里冰着,等会回去的时候好让他们俩带回去。”
佣人领了话就下去办事了。
而当事人,何念初有些尴尬,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可是没办法,自己就是想吃酸的,根本停不下来。
晚饭前,何念初和方惜琴去了权老太太的葡萄园。
而权温纶因有一个电话要接,便没有过去,是与他有过合作的一位公司老总,两人聊了一会儿权温纶就借故挂了,不过又是邀他出去,他如今恨不得每时每刻和何念初在一起,根本不想应什么饭局。
男人刚刚把手机插口袋里,却偏偏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写着林依巧。
他正犹豫要不要接,本来他与她其实没有什么,因一场喝酒误事而出现了一个不该有的孩子,如今,孩子没了,他也有了阿初,本就不该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终归是亏欠林依巧的,所以犹豫再三还是接起来。
“温纶”林依巧的声音自电话那端传来,细细的,仔细听,竟然能感觉到,浓浓的哭腔。
她这是,哭了!
“嗯?”这是林依巧从未在权温纶这里听过的低音,冷漠到深深的疏远。“有事么?”
“温纶,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