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可霍青和林盈儿却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很刺鼻子,按说,白静初和许岩也喝酒,可她们绝对不会在家中这样酗酒,还有,客厅中乱糟糟的,茶几上都是一些凌乱不堪的鸡骨头、猪脚等等熟食,四处都散乱着一个个的酒瓶子。
沙发的靠垫也都丢得四处都是,不会是招贼了吧,这是霍青和林盈儿的第一反应。
林盈儿低声道:“青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走,去我的卧室看看。”
“好。”
林盈儿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和霍青蹑手蹑脚,摸到了卧室的房门口,一点,一点,他们将房门给推开了一小道缝隙,就见到一个四十來岁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霍青的床上,睡得正香,连哈喇子都流淌了出來,他的头发乱糟糟,满脸醉醺醺的,脚丫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过了,散发着一股很难为的臭味儿。
见过小偷嚣张的,却还是第一次见过嚣张到这样地步的。
你说,你來偷东西也就算了,竟然还在房间中大吃大喝大睡的,真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呀,霍青也挺來气的,摸出了牛筋绳,上去将他给捆了个结结实实,可即便是这样,他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还打着呼噜。
噗通,霍青甩手将他给丢到了地上,哼道:“盈儿,你检查一下,看咱们这儿都少了些什么东西。”
“好。”
林盈儿回到自己的卧室,推开门,当即发出了尖叫声,这把霍青都吓了一跳,他赶紧奔了过去,就见到林盈儿的房间一样的凌乱不堪,床上,丢着内衣、内裤……这都不用问,肯定是那个小偷干的。
真的沒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变态嗜好,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对那些内衣裤撸一发,霍青沒敢问,林盈儿也沒敢去检查,拿起了黑色的垃圾袋,将这些内衣什么的,一股脑儿地全都给丢了进去,说什么也不能再穿了,必须得换新的。
林盈儿气得不行,她也不想再去检查丢什么东西了,怒冲冲地过來,一把抓住了那小偷的胳膊,直接将他给拽到了卫生间中,打开了蓬蓬头,对着他就是一阵冲洗,水流冲激在了那人的脸上,他打了几个喷嚏,终于是醒了过來。
“你的胆子不小啊,敢來我们家偷东西。”
“啊,我……我沒偷……”
那人剧烈地挣扎着,可双手被捆.绑上了,根本就动弹不了。
林盈儿上去踹了他两脚,怒道:“你还敢说你沒偷,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这丫头是真气急了,将蓬蓬头给拔下來,作势就要将水管子插进那小偷的嘴巴中,那小偷紧咬着嘴巴,说什么也不张开,林盈儿试了几次,都沒有成功,这让她就更是恼火了,喊道:“霍青,你快过來,帮我捏住他的嘴巴。”
“好。”
霍青走过來,单手捏住了那人的腮帮子,他挣扎了几下,终于将嘴巴给张开了,趁着这个机会,林盈儿直接将水管子给塞了进去,水流,灌入了那个人的嘴巴中,呛得他直咳嗽,连眼泪都流淌了出來。
这种滋味儿,还真不是人受的。
别把人给呛死了,霍青赶紧将水管子给拔了出來,问道:“说说吧,你都偷了些什么东西。”
“我……咳咳,我……我真沒偷,你们就放了我吧。”
“你还嘴硬。”
“我真的沒偷,对了……你们认识白静初吗,我是她小叔,我叫白岩树。”
“什么,白岩树。”
林盈儿上去又是一脚,骂道:“你怎么不说,你叫白岩松呢。”
白岩树苦笑道:“白岩嵩是我大哥,也就是静初的爸爸。”
“啊。”
林盈儿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这人也太能扯淡了,竟然还敢跟人家电视主持人攀关系,还是白静初的老爸,她作势又要爆踹白岩树,却让霍青一把给拽住了,连忙道:“白岩树,你跟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盈儿不知道,霍青却知道。
有一次,在完事儿后,他搂着白静初,跟她唠起了家人,白静初说,她爸爸就叫做白岩嵩,还惹得霍青一阵哈哈大玩笑呢,后來,在白静初的解释下,他才知道,人家是嵩山的嵩,不是松树的松,两个字是音同字不同。
看來,这个白岩树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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