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等你以后就懂,不是所有互相喜欢的人都能在一起的。”
对方似懂非懂地发来一个哦字,跟着又问:“那姐姐喜欢的那个人帅吗?”
“嗯,很帅。”苏语曼眼前出现司立轩的画像,这个人单用一个帅字来形容可能显得太单薄,但再多华美的形容词好像也敌不过这一个字简单粗暴。
“和白修煜比呢?”小草莓又问。
苏语曼猜到对方应该是白修煜的小粉丝,不想让小朋友失望便说:“他们不属于一个类型的,都很帅。”
对方又只是回了一个哦字,不知怎么的,苏语曼觉得她的语气好像有点淡淡的失望。
“不说了,我要去写作业了,姐姐再见,么么哒!”最后一句小草莓的语气又恢复了欢快。
苏语曼也发过去一个亲亲的表情:“去吧么么哒,好好学习。”
关上手机的瞬间,苏语曼竟然神奇地没有那么烦躁了,可能小女孩的出现让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的单纯无知。
想起来了!经过一整天的苦思冥想,司立轩终于有了些许思路,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苏语曼扛下车的时候,好像强吻了她。
就因为这个不理他?后果未免也太严重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强吻过,结果还不都是好好的。
不对,肯定还有什么没想到的……
听不到苏语曼的声音,司立轩无法安下心7;150838099433546来,索性也忍痛一回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里闲着。工作用的手机没有开机,能联系到他私人电话的都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白修煜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家里,挣扎着爬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先搞清楚自己在哪儿,而是找到手机给司立轩打过去。
昨天晚上醉的太厉害,以至于他对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如何被脱掉衣服扔到床上的毫无印象,手机也不知道被他扔哪儿去了,找了半天,他恍惚间才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喝嗨的时候好像脑子一热把手机扔酒杯里了。
“别找了。”徐鑫瑞穿着一身整洁的米白色家居服出现在卧室门口,挺得笔直的身子靠在门框上眼神淡薄地看着他,“要是你的手机昨天晚上没被打扫卫生的大妈扔掉,估计现在已经被泡成酒心巧克力了。”
白修煜嘿嘿地笑着爬下床,徐鑫瑞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扔给了他:“给立轩打个电话问问他醒了没有,要是胃不舒服一会儿来我这儿拿点药,还有,给立轩打完记得也给你那个小助理回一个,他从早上就开始不停地打手机都快让他给打炸了。”
白修煜连声一一应下,谁让自己在徐鑫瑞的地盘上人是爷呢,每次喝多了都让徐鑫瑞收拾烂摊子,白修煜也挺不好意思的。
他刚一下床,徐鑫瑞就走过来不客气地刷拉一下把床上的床单被罩还有枕巾都揭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的风呼呼啦啦地猛往屋里灌,白修煜握着手机一脸的震惊。
他知道徐鑫瑞有洁癖,但当着他的面就这样,他幼小而脆弱的心灵还是受到了一千加的伤害,要知道多少人做梦都想睡他白修煜睡过的床啊!
“至于吗你。”白修煜啧了一声,拿着手机的姿势被窗外灌进来的寒风吹成了移动雕塑,“我身上又不脏。”
徐鑫瑞把地上的床单被铺还有白修煜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收拾起来都扔到了洗衣桶里,面无表情地从白修煜面前走过去。
司立轩接起电话,喂了半天没人回应,眉头微微一蹙,声音抬高又重重地喂了一声:“鑫瑞?”
“是我。”白修煜看着徐鑫瑞远去的身影缓过神来,“我昨儿晚上睡在他家。”
司立轩哦了一声:“他竟然没有直接把你扔大马路上?”
白修煜啧了一声:“我是谁啊,我可是身家过亿的天王巨星啊,他怎么舍得把我扔马路上。不过我说啊,鑫瑞这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一个大男人家里干净的跟什么似的,这样下去还怎么找老婆啊。”
“你以为都跟你的屋子一样乱得像猪圈,天王巨星?”司立轩故意咬重最后几个字的发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玩笑。
白修煜平时被他这帮损友开玩笑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习惯了,也从来没往心里去过:“你比我好,要是没有佣人帮你收拾指不定乱成什么呢,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就是喜欢剥削廉价劳动力。”
“别废话了,你打电话来就为说这个?”
“不是,就是问问你醒了没有,鑫瑞说你胃不好要是不舒服来他这儿拿药,啧,真是年龄大了,以前这样喝酒我什么时候第二天头疼过啊,现在不行了,我到这会儿胃里还是烧的。”白修煜喝了一口徐鑫瑞端给他的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药汤,入口微苦,后味又在舌根泛起一丝丝清凉的甘甜,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很舒服。
电话那头的司立轩沉默了一下,小声地表示赞同:“是不能再这样了。”
“还有提醒你明天晚上别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