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无法之下,她头一偏,就咬在他脖颈侧。
她很是用力,嘴里都品尝到了铁锈的腥味,可秦寿似乎感觉不到痛,他胸腔震动,竟是低笑出声。
“公主,松口的好。”他低语呢喃,像是枕边情话一样温柔,可雒妃却是听出了一股子瘆人的寒意。
然她也是豁出去了,并不松口,反倒咬着那点皮肉磨了几下。
雒妃听到偏头任她施为的秦寿好似抽了口冷气,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胸前异样,她身子一僵,嘴里力道也松了。
然,并没任何作用,左右两边,都让秦寿给占据了。
他本就很了解她,对她这副能勾人发狂的身子更是熟悉,闭着眼,根本不用想,光是一双手,自发的就对她的身子有着记忆,晓得哪里才是她的软肋。
可他没听到预想中从雒妃嘴边流泻出去的呦呦莺鸣,他睁眼,就见雒妃几乎咬破了唇,且面色苍白地盯着他,用那种愤恨至极的眼神。
他动作一顿,缓缓垂眸,浅淡的眉色映衬下,出了眉心那点丹朱色,他那张脸上皆是淡薄的。
秦寿垂下手,并后退半步,沉默了会,又为她理好青衫,完事才解开她手腕的腰封。
双手得空的雒妃,第一件事便是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
怔了她,震了他。
雒妃看了看自个的手,葱白指尖微微发抖,她不晓得他为何不躲,不然以他的身手,她哪里打的中他。
秦寿保持着被扇了耳光的微微偏头姿势,好半天,他才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尔后转过头来眯眼望着雒妃,薄唇一抿,蓬勃的怒意呼的铺陈开来,让雒妃忍不住发憷。
“息宓,你我是有婚书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一字一句的话,目色锐利又暗沉,“你的名字前冠的是我的姓氏,你的人都是我的,更勿论你这身子,又是我哪里碰不得的?”
雒妃握紧了手,指甲掐的手心生疼,她同样冷冷地看着他,不敢露半点怯,“本宫就是不愿,你又当如何?”
秦寿冷笑了声,辟如玄冰冷厉,“不如何。”
他紧接着又道,“不愿与我行夫妻之事,莫非这辈子你还打算留着这身子等白夜哪?怎的,上辈子没厮守够,这辈子还想再续前缘?”
雒妃让这话气的浑身发抖,然她却是反驳不了,从前她是与白夜私奔出了容王府,可她自问,她半点都没对不起他过。
秦寿见她这模样,心不断发沉,“让我再成全你与他?息宓我告诉你,休想!”
“你这辈子的命是我给的,我既能让你重活一次,自然也能让你再将上辈子的事重新历经一遍。”他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没看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眸色,以及脸上寂灭如冰的深沉。
“息宓你要想好了?我上一次能放过你母后与兄长,这一次,一切都还未定,还有那个依恋你的妹妹……”
“山河破碎,大殷不存……”
“息宓,你不会想看到第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