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雒妃冷哼,她就晓得这人要跟着来普陀寺没安好心,“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本宫不晓得驸马何时这样婆婆妈妈。”
秦寿撩了下袍摆,左腿叠架到到右腿上,越发显得他人高腿长,“本王是来找人的,可不是来找得舍的。”
雒妃明显一脸不信。
秦寿见她粉唇干涸,顺手端了盏温水给她,竟然耐着性子解释道,“不管公主信或不信,得舍他日后自会来找本王,是以,本王这会还不稀罕他,本宫想找的人,可是得舍的师父,玄明法师。”
他这样说,雒妃反而更戒备了,一个得舍日后就能让秦寿的谋逆造反宣扬的理所当然,若是玄明,她不敢去多想,却是打定注意不让他得逞。
秦寿哪里还不晓得雒妃的心思,他微微一笑,“公主莫要担心,本王说过,只要公主乖顺一些,一切都好商量。”
他顿了顿,又道,“且本王找玄明,也不是要他出山,他一得到高僧,早是六根清净的方外之人,本王还于心不忍他再沾染红尘,只是旁的事罢了。”
“何事?”雒妃紧接着问道。
但这话一出口,她瞧着秦寿看过来的兴味目光,心头就已经后悔嘴巴太快。
秦寿也没逗她,沉吟片刻才道,“这也是可以告诉公主的。”
“本宫不想知道!”雒妃素手拍了下锦被,瞪大了眸子,本想有气势一些,可她还在病中,眉目娇弱,又哪里有半分的威慑力。
秦寿定定望着她,忽的靠的近了些,低声道,“玄明法师擅观相之术,本王请他为我等两人看看。”
雒妃怔忡,忽的她怒道,“胡说八道!”
秦寿却是已经坐直了,仿佛没说过刚才那话一般。
雒妃舔了舔发干的唇珠,视线在他腰腹间转了圈,又问道,“昨日行刺的歹人可有线索了?”
秦寿施施然,手搁膝盖上轻敲,“不是皇后,但总与她背后的司马家脱不了干系,亦或是京城三王也是说不定,不然可不就单单只是掳公主入山林,而是当场就取了公主性命去。”
这点,雒妃也是晓得的,既然是行刺,那来的歹人多半都是死士,拷问不出什么,故而一时半会也是没头绪,不若眼前皇后的事要紧。
她捏着锦被角,拧着平眉,“既然要在普陀寺住上几日,不抓住皇后的马脚太过可惜。”
秦寿点头,他起身,弹了弹袖子,“晓得了,既然是公主想的,那便如公主所愿。”
雒妃眉梢一挑,她可没想到他会帮她。
秦寿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旋身欲离去,“公主好生养着。”
雒妃也不留他,更不想过问他那伤如何了,总是她刺他一刀,他还活得好好的,哪里像她,被刺一剑,就没了活路,是以,还是她吃亏的多。
自昨晚的行刺,雒妃身边除了盯着皇后的鸣蜩不在,就是息芙吃住都与雒妃一起,硬是在赶她,她也是不去隔壁的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