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来亲自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将她的动作收纳于眼底,陆薄年脸色沉了下去,“放心,我对一个有夫之妇没兴趣。”
夏暖心尖一窒,鼻子莫名的酸了起来,眼睛移向车窗外,窗外的浮光碎影落在她的眸底,带走她眼底的雾气。
“你住哪?”陆薄年忽然开口道。
夏暖心中一惊,忙不迭说:“你靠边停车,我打车回去。”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陆薄年的车子猛然停在路边,凌厉的视线锁在夏暖脸上,“你喝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很危险吗!凌天呢?他为什么会让你在这里上班?!”
这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地方。
当初她赶自己走的时候,说好的与凌天结婚,然后在国外定居,并且永远都不会回来。
如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陆薄年只觉心中火苗蹭的一下窜到头顶,几乎燃烧了周围的空气!
如果凌天对她不好,他发誓,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带走她!
可是——
陆薄年自嘲一笑,经年已过,她于他,不过是他胃里的一粒剔除不掉的胃溃疡!
没日没夜的疼!
夏暖不敢去看陆薄年,忍住眸底的雾气,艰难的说:“陆薄年,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她正抬手开车门,车门瞬间被陆薄年锁住。
夏暖抬头对上陆薄年泛着霜气的眼睛,心尖一抖,不安的看着他。
陆薄年一把揪住夏暖的衣领,“回答我!”
夏暖心中一刺,眼睛看着陆薄年,半晌说不出话。
她要怎么回答?
是说凌天现在像植物人一般的躺在医院里,还是说其实当年她根本没有背叛他?
想到当年,夏暖的心泛起丝丝缕缕的疼,心脏位置就像是被人拿刀子一下意下的割着,疼的她渐渐的感受不到心跳。
陆薄年就这么看着她,很有耐心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无助,看着她的绝望,他的心也忍不住疼了起来。
那种疼,就像是有人用手指头一下子戳在千仓百孔的心上,明明下一秒心脏就能骤停,可是却又在垂死挣扎。
久等不到她的回答,陆薄年松开她,“家在哪?”
夏暖回神,再次拒绝道:“谢,谢谢陆总,我自己回去。”
“怕凌天会看到我?还是担心被别的野男人看到?”陆薄年极尽挖苦的说:“哦,我看上次那个就不错。”
他的每一个字敲打在夏暖的心脏上,都带着剜心的疼,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下来,她别开眼睛,悄悄的擦拭掉眼泪,淡漠的说:“陆总,现在是下班时间。”
“关心员工是老板的职责。”
她每说一句,陆薄年总有话来搪塞,夏暖干脆抿唇不语。
从前,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陆薄年的关心,可是现在,当七年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明白,他们之间的鸿沟像是跨越了一光年的距离。
根本无法逾越。
他与她,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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