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重现了七分之一,也算是给了李时珍一个交代。
毕竟这样下去,李时珍到时候到底能不能出现,还说不定了。
此刻杨锡的身上,就带了本草纲目一卷。
有了麋竺的教训,杨锡不敢自恃身份来请人吃饭了,只能找个时机单独相处,顺便谈谈。
这一日,杨锡见张机单独坐在凳子上,于是就随便在旁边抽了一条凳子坐下,看上去很随意。
“哟!张大人,是您呐!”杨锡扯话。
“是杨会长啊,无事随便坐坐。”
“我听说张大人对于医道之事,颇有研究,不知传言是否为真?”
“在下略懂而已,10岁左右时,拜同郡医生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至今三十二年了啊!”张仲景摇头感叹,岁月催人,自己现在四十二了,并无成就,本有心医道,却坠入官场。
杨锡道:“果然传言不假,张大人精于医道却是真的,那传言大人研读过《素问》、《灵枢》、《难经》、《阴阳大论》、《胎胪药录》等医书,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应该不虚了,在下对于医道却也颇有研究,闲暇时却是有些心得,如今成书一本,若是张大人有时间,可以指点指点的。”
杨锡说着,将《本草纲目》掏出,却只是其中一卷。
全书52卷,杨锡目前才完成了8卷,杨锡拿出一卷,就有些钓鱼的意思了。
张仲景礼貌的接过杨锡递过的书卷,杨锡继续道:“此书名为《本草纲目》,此乃其中一卷,请张大人指教。”
张仲景点点头,随机翻开,顿时觉得耳目一新。
张仲景虽然主要擅长的临床和方剂,但本草纲目中却也是有药方的。
关键是那一幅幅图案和对各种药草的解释,简直是精辟入里,让张仲景深深被吸引。
看完此书,杨锡就见,张仲景紧紧攥住那一卷书,手有些发抖。
“杨会长此前说,这只是其中一卷,不知其他部分又在何处,可否借予本官一观,若是能借,本官必然对杨会长感激不尽。”
杨锡心道:“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最怕的是人无欲无求,比如那麋竺,我给不了他想要的,就搞不定。”
心里如此想,说的却是另一套,此时杨锡脸色为难的道:“好叫张大人知道,此书虽为在下所做,但我辰河商会早有规矩,只能作为我辰河商会医馆参详之用,张大人并非我辰河商会会员或者职员,却让在下有些为难了。”
张仲景道:“敢问杨会长,此书成书现有多少卷?”
“目前成书八卷,在下预计是有五十二卷的。”
“八卷已成!”张仲景激动。
但转念一想又道:“本官,不,张机本想辞官,与杨会长修习此书,张机如今是官身,肩上重担也是不轻,可有其他解决之道?”
杨锡道:“我这里却有一个方案,张大人只需让自己的家族行商,加入我商会之中,如此,作为商会成员,自然是有某些资质的,至于加入商会之事,我商会却也有保密协议,若张大人不愿意被同僚所知,倒也简单。”
说到这里,张仲景眼睛闪亮,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激动的如孩童一般握住杨锡的手,连称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