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哈哈,你做的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去吧去吧,反正我和柳下惠也算老夫老妻了。呐,霍靖琰,作为朋友,我要催你加油哦,加油脱单、幸福美满,就算是为了,为了……咳,为了大家啦。”
“谢谢。”霍靖琰别过脸,眼底有种种情绪闪过,最后终于是沉淀下来,化成一抹沧桑积在眼底深处,“如果沧海联系你,请你告诉她,让她烦扰的罗家人以后不会再踏足江南,我……估计以后也没空回来,未来我要把精力都投入研究葡萄种植和红酒发酵,如果你们有空,可以去喝上两杯。”
说完也不等君子兰接话,他转身走了出去。
小会客室的门缓缓关上,君子兰看着霍靖琰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后,再也看不见,才叹息着继续拨打云沧海的电话。
长长的走廊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每走一步,霍靖琰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一分,君子兰口里所谓的‘大家’,他知道是心照不宣的暗指云沧海,但是,他只能请求‘大家’谅解,因为——
对不起,说了再见,说了忘怀,可记忆太好,过去太美,他就算死去重生也忘不了‘大家’,但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爱‘大家’,远远关注、远远祝福、远远的……就算思念如跗骨之毒,他也不会再打扰‘大家’!
对不起,金小二,为了‘大家’,我牺牲了舍命为我的你,你的情意,我早已知道,但我无法回应,因为我的心、我的灵魂,早在五年前,就百分百给了‘大家’……
地球的另一端。
在夏威夷某处游人稀少的海滩上,出现了一对珠联璧合的年轻夫妇,一个当地小孩子看到这对夫妇牵手从面前经过,奇怪的对她母亲说,“妈咪,这个叔叔和阿姨是吃货么,竟然戴着饼干形状的吊坠……”
闻声,这对夫妇相视一笑,十指紧扣着沿海滩继续散步。
入夜,海边私人别墅里。
眯着眼躺在舒适软绒椅上的云沧海头枕在霍靖琛腿上,一边听着kerenann的歌,一边享受着他喂进嘴里的葡萄。
霍靖琛一边喂着她,一边就着一盏夜灯翻看着手机,不一会,脸上漾出浅笑,他把卢奇和北堂墨发来君子兰婚礼现场视频递给她看,“老婆,笑死我了,柳下惠在今天的婚礼上,竟穿着古装演绎了爱情宝典十八式。”
古装、还爱情宝典?
云沧海似乎不信,缓缓睁开眼……看了两段,忍俊不禁,“你好坏,竟唆使卢奇顾全他们去戏耍柳下惠。”话落,拿起葡萄反喂他嘴中。
他吮住她的手指,轻噬,微微低下的脸擦过她胸前的饼干吊坠,“老婆,你想不想给咱霍小宝办个盛大满月宴?”
“不想。”
“老婆。”
她抬眼看他。
“我们出来三个多月了,再不回去,霍小宝的三位太爷爷已发出宣言,为了曾孙,他们要以七十高龄开游艇追来了啊。”
她淡淡一笑,“我认为,三位太爷爷追来不是主因,主因是某个炫儿狂魔想回去显摆儿子吧。”
“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
俯下身子,他的唇覆上她的,“那你说,让不让我在桃花谷大摆筵席炫一天?”
“你问了一百零八次了。”
“可你一直没松口,究竟是让,还是不让?”修长手指这一次没爬上她的胸前,而是缓缓地往裙下探……
“不要!”她死死按住他手。
“不要?”他低笑,胸腔泛出浅鸣,吻住她的唇,“老婆,今天是你满月后的第七天,如斯美男大餐,别客气嘛,哎你说……你让不让我炫?”
她想抓住他,却反被他的另一只手轻扣住手腕,三两下拆解了她的反抗,长指在某处进出,“老婆,我们家里那几个儿童房,空着怪可惜的,我想尽快把它添满,乖,快说……让不让?”
“你停下,我……”她被撩得招架不住,只得松口,“嫁鸡随鸡,我听你的,就按你的意思……”
“老婆……”瞳内迅速闪过一丝狡黠,他忽然将她紧紧抱起,三步一窜的放在床上,长躯压下,薄唇悬在她唇上一线之隔,“我的意思是……我要你,现在,马上。”
她以嘴角往左边一呶,“霍小宝……”霍小宝还在边上小床里睡着,万一醒来了,那不是太羞人啊?
“霍小宝不小了,都37天了……”丝带一拉,黑色睡袍缓缓落下,“男子汉的幼教要趁早,我们今晚算是补蜜月的洞房,来吧,老婆。”
“你……”
“我难受……”她的声音被他堵在了嘴里,唇抵在她唇,相哺相啮,相粘相缠,“老婆,洞房无极限,要我嘛……”
窗外的海浪声伴着海鸥的欢快叫声,异常美妙,月光洒落室内,溅起朦胧的涟漪……
回旋,紧揪,快速,激荡,柔婉,爱子在旁,娇妻在怀,其他的恩恩怨怨都是浮云,他只想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两人胸口的信物,时不时的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似乎也想为这美景良辰,添一丝缠绵的缱绻。
看清爽的就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