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怎么将许家的东西带走?”
“不是,奶奶,你误会了。”快速的转过心思,顾琴沁巧言辩论着。
许老太太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拄着拐杖走过去,抬手就甩了顾琴沁一巴掌,怒骂出声,
“早就知道你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夫君被关押在天牢,危在旦夕。你不寻思如何营救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有这么下作的想法。当初老身就不该让进门,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祸事。”
白白了挨了许老太太一巴掌,顾琴沁也不想再装下去,眸中掠过一抹凌厉的光。反回视着许老太太,不以为意的答,
“是啊,我知道你向来就不待见我。可惜你孙儿放着尊贵的公主不要,还就对我这残花败柳至死不渝。死老太婆,我是念着许皖年对我的一点点恩情,本想饶你一命的。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就怪不得我了。来啊,你们把她抓起来,手脚利索些,就推入后院的井里吧。”
“你敢!”撞见顾琴沁的好事,许老太太自知今日难逃她的毒手,依然不愿意在她面前失了自己的硬起。吼道,
“来人啊,人呢,把这贱人给老身抓起来。”
听见许老太太喊人,顾琴沁开心的笑出声来,好心的提醒着许老太太,
“别喊了,府里没人了,许皖年被关押。我早将府里的人都遣散了,除了你院子里头的几个丫鬟,管家都被我遣走了。所以,你还是省省吧,留着力气到阎王爷那里喊冤。”
“你,你……”顾琴沁的一席话,堵在许老太太的胸口,气的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晕暗的灯光中亮起一片光华的明亮,悉悉索索的脚步匆匆走近。乍一看,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一队人影,皆作宫中禁卫军的打扮。在人群拥挤的簇拥中,披着堇色披风的于绯诗,从人群中走出。
淡薄的眉眼,拂过嘲讽的弄色,
“那可不一样,本宫在此,谁敢放肆?”
侍卫手中高居的宫灯,敛过明丽的光线,耀的于绯诗隽丽的眉目,含着微怒的厉色。一席话落,唬的顾琴沁已经六神无主。
一旁被顾琴沁雇佣来打劫尚书府财物的街头无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纷纷扔下手中的财物。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小的一时糊涂,求贵人饶命。饶命啊!”
“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呀,堂堂尚书府邸,你们都敢如此的放肆。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么?”一声厉喝下来,几人三魂顿时不见了七魄,凄声喊饶。
护在于绯诗周围的侍卫立刻就走过去,将那几个人给制服。
不理会那些小喽啰,于绯诗迈开莲步,走到许老太太身边。安抚着老太太慌乱的神色,先是慰问着,
“外婆,没事吧?”
投给于绯诗一个安定的笑容,许老太太答,
“诗儿放心,外婆没事。”
见的许老太太真的是没有事儿,于绯诗才抬起眼眸,嘲弄般的打量着跟前神色狼藉的顾琴沁,微微启了启唇,
“顾琴沁,本宫正愁想不出法子处置了你,你倒是自己弄出事情来。还真是帮了本宫的大忙。”
至今还不明白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错,明明今晚的一切,都是在秘密的进行着。
瞅着顾琴沁的满脸的惑色,于绯诗笑了笑,好心的给她解答,
“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么,你不该将尚书府中所有都遣散了去。你若不遣散他们,本宫也不能知道尚书府中出了异状。”
“原来如此。”顾琴沁当下恍然大悟。
事已至此,再去辩解也是枉然。顾琴沁凄凉的笑了笑,眼中冷意渐渐退去,换上破碎的绝望。看着于绯诗,黯然的开口,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妾身佩服。既然如此,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放心。”虽然顾琴沁一副认命的模样,于绯诗丝毫没有讽刺她的意思。仍旧维持着嘴角冰冷的笑意,再开口,
“你不会死的。来人,把她带下去。”说完,厉喊一句,立即有侍卫走上来,将顾琴沁押下。
等的匆匆的脚步声来来往往的散尽,陷入阴谋中的尚书府终于安静下来。
亲自扶着处在惊魂不定中的许老太太,于绯诗将其扶出门口,
“外婆莫慌,诗儿带您去一个地方。”
尽管险境已经解除,许老太太的心处处没有跌落下来,看着于绯诗,不解的问着,
“去哪儿?”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道,
“诗儿,你怎么知道顾琴沁的心思,今晚若不是你过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是管家给诗儿报的信儿,顾琴沁为了方便行事,将尚书府里的下人都遣散了。管家觉得不妥,就托人将消息带到宫里头给诗儿。所以诗儿才会知晓。”毫无隐瞒,于绯诗一五一十的给许老太太作答。
明白过来,许来太太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诗儿,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呢?”
“外婆别急,到了外婆自然就知道了呢。”没有直接给许老太太回答,于绯诗稍稍卖了一个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