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日里在灶王爷擦肩而过的男子。
趴在床边的男子很不耐烦。
他沉声道:“乌韶,你说你怎么就阴魂不散,追捕了我这么久,你不累我还累。”
“我是打不过你,但你的轻功也没有我的好,这些年如果你能抓住我早就抓了,你是榆木疙瘩吗?怎么都不开窍?”
乌韶闻言怒了,也不说话,只是举着剑刺了过去。
江漂流本就快要摸到床上人的手缩了回来。
他飞身朝后,双手扯过蚊帐朝前一挥,挡住一击后手便掐在了躺在床上人的脖子上。
“呐,不要打了,再打这条无辜的人命就要送在你手里了。
陈娇娇没有想到他速度这么快,她装作不舒服似的扯了扯脖子上的手。
“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江漂流看着眼皮微动的人说了一句。
乌韶进退两难,他举着减剑狠狠的望着江漂流:“你个无耻小徒,伤害良家妇女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男人也不放过”
“你怎么能如此无耻?如此不要脸?”
乌韶从小家教严,骂人的话也不会。
无耻,不要脸,已经是他觉得伤害力最大的两个词了。
江漂流看了一眼乌韶,又看了一眼手下的人儿,忽然笑了起来。
明明是个美娇娘,却认成一个公子哥
他嘴唇微扬:“对,我无耻,我不要脸,不过就算我无耻,我不要脸,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乌韶,你不要逼我,逼急了兔子还咬人。”
江漂流沉声说完后,手便渐渐收拢。
陈娇娇虽然有些惊慌,但她也一直在寻找时机。
她不会武功,但她会用药。
趁着挟持她的男子和乌韶打嘴仗时,陈娇娇把一直藏在指甲里的粉末弹进了他的口鼻中。
这种特制的迷药可以迷倒一头牛,区区一个人就更不要说了。
江漂流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哎吔!夜路走多了,撞到了鬼了。
陈娇娇脖子上的手一松,她立刻朝床里滚了过去。
一具高大的身子轰然倒在了她睡的地方。
乌韶惊奇不已,意外非常。
自己追埔甚久的江漂流就这么被人放倒了?
“你不是在抓他吗?还不把他带走。”
陈娇娇缩在大床的一个角落粗声粗气的朝着愣住的男子说道。
乌韶这才回过了神。
他长剑归鞘,忙拱手行礼:“在下乌韶,乃乌家堡的二公子,这个江漂流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在下追埔了他多时,次子狡猾多端,刚刚多谢少侠助我一臂之力。”
陈娇娇坐了起来,她摆摆手:“乌大侠客气,为民除害乃本分,你还是赶紧带着他走吧。”
乌韶看着坐在阴影处的青年总觉得有些不对,一个男人总么有着一股子脂粉气?
对了。
这个男子他见过。
白日里他带着三个孩子去过灶王爷并与自己擦肩而过。
不过乌韶看了一眼也就没看了。
他走了过去伸手在江漂流的颈部拍打一下,又拿出随身携带的绳子把他困得个结实,最后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
“少侠,这是拘捕江漂流的酬金,还请莫要推脱”
陈娇娇眼睛都亮了。
也不等他的话说完便把布包抢了过来:“不推脱,虽然为民除害是侠之大义,但我刚刚出手的药粉也颇为珍贵,有了这些银钱也算回了一些本。”
乌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