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盖苏文当政期间,统领高句丽兵马与李世勣、薛礼统率的唐朝大军,进行了二十多年的生死争战,终因唐军强大,又遭连年饥荒,泉盖苏文心力交瘁,于唐高宗元年病死。泉盖苏文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泉男生,二儿子泉男健,三儿子泉男产,这三个儿子中,数老二泉男健武功最高,而且颇有谋略。
泉盖苏文已死,三个儿子为了夺得大相的地位明争暗斗,使高句丽王室内部十分混乱各自为政。这镇守要塞新城的,正是泉盖苏文的二儿子泉男健。其实泉盖苏文没死之前,他的三个儿子就都为日后能夺得大相地位,扩充各自兵马,聚敛钱财,以便日后之需。
泉男健就以新城为根基,招兵买马,屯积粮草,并派兵在新城所辖各镇,及周边各庄园、集屯,强征明抢聚敛了一大批金银珠宝,以备扩充自己的军力。可万万没想到,这大批金银珠宝还没派上用场,这新城就被唐军围得水泄不通,大有不夺此城誓不休的架势。
再说这泉男健,站在城墙的垛口处,望着山下的大唐军营,心急如焚,暗道:薛礼统率的大唐兵马已将新城围住,不知能坚守多长时间,也不知能不能解围,如不能解围,一旦城池被攻破,这大批金银珠宝,岂不要落入唐军之手?
想泉男健到此更有些慌张,泉男健忙回军衙内,马上派兵去召部将师夫仇。不一会儿,师夫仇到,给泉男健施礼:“将军,不知召部下有何吩咐?”“免了,免了,快跟我进来。”泉男健说着,招手带师夫仇进了里间密室。
这师夫仇乃泉男健心腹部将,二人进了密室,泉男健叹息道:“看来这新城难保了,这批金银珠宝不能落入唐军手中啊。”师夫仇沉思片刻,凑近泉男健,低声说;“将军!你看这样如何……”二人如此密谋一番。
当夜,风雨交加,泉男健和师夫仇带着二十多个士兵,在山城一隐密处挖了一个大深坑,将金银珠宝装进九个缸,十八个锅中,埋入深坑内,再搬来几块大石头压在上边。雨水冲走了剩余的新土,表面已看不到任何痕迹,除了这二十多个人,已无人知道这批宝藏的秘密。
天亮前,泉男健和师夫仇摆下酒宴,款待埋宝士兵,将军赏酒犒劳,士兵当然高兴,一一谢过泉男健和师夫仇,各个举杯,一饮而尽。可他们哪知道,泉男健和师夫仇早在这酒里下了毒,这二十多个士兵饮酒后,全都中毒而死。这宝藏埋于何处,只有泉男健和师夫仇两人知道了。
再说这唐军大将薛礼,坐在军帐中与几员部将商议如何攻城破敌。几员部将都提出攻城之计,薛礼权衡利弊之后,觉得都不是上策。薛礼带几员部将出了军帐,上马出了军营,又沿着新城城下走了一招,观察城墙与山形走势,筹划破敌之策。
这新城城墙随山势起伏而筑,占尽了山势之险,将全部制高点都包括在内,沿着城墙还筑有十二墩瞭望台,城外山下一览无余,可时刻掌握城外敌情。不难想见,在这里住兵守则有一夫当关万夫莫犯之险,攻则有千钧压顶下无完卵之威。
难怪泉男健要镇守这新城,与唐军顽抗了。城上的高句丽士兵见城下有人观敌瞭阵,马上警觉起来,弓箭手也立于垛口处,拉弓搭箭,以备不测。薛礼与部将在新城南门下观察了一会儿,便策马向新城东门而去。
整座新城为不规则的多角形,由东、南、西三座各自独立的城垣相连而成,以东城为主。在城的东面,南面和北面各有一城门,北门在北城墙偏东处,正扼守着山后要道;南门正面对浑河谷地,能将山南平原一览无余;东门则位于新城东端,正俯视山脉豁口。
在东南角突出的山坡上,筑有两个环形小城,与东城连在一起,东城的西北面,也有突出的小城为后卫。薛礼和部将细心观察着小城的城墙高度,及山坡的走势,看能不能把这小城做为破敌的缺口。
这夜,月黑风高,唐军大营的灯火忽明忽暗,一片寂静。突然一大队兵马冲进唐军大营,直扑向薛礼的中军帐,刹时喊杀声一片。原来是泉男健想趁月黑风高之夜,唐军不备,带一大队高句丽兵马,来袭唐营。
泉男健带军冲到薛礼的中军帐,却见中军大帐及四周空无一人,泉男健觉得不妙,忙命撤兵,但为时已晚,无数灯笼火把将军营照得亮如白昼,杀声震天,唐军已将来偷袭的高句丽兵团团围住,薛礼唯恐泉男健来偷袭,早有准备。
泉男健见中了埋伏,十分惊恐,带兵拼死搏杀,欲冲出重围,薛礼指挥唐军层层截杀,等泉男健拼命冲出唐军大营,所带高句丽兵已聊聊无几。唐军紧追泉男健不放,一直追到新城南门城下,师夫仇忙带兵出城接应,才把泉男健接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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