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你以为你耍赖就没事了吗?你这个荡妇!贱人!嫁给我是多大的福气...”
“来人!”
江浸月对着院子外面招了招手。
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迅速的走到了江浸月的面前,这是远山候爷之前给她留的人。
“把唐庆给抓下去,捆起来送回定国候府,跟定国候府的侯爷带话,就问他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江浸月说完,两个小厮已经走上了前,把唐庆押住,顺便塞了嘴巴。
不愧是远山候爷调教出来的小厮,一丁点的废话迟疑都没有,直接上来拿人,又什么话都没有,把人押着走出了院子。
张似锦这才认认真真的上下打量了江浸月。
江浸月也同样,没什么掩饰的看着张似锦。
唐庆嘴里这个貌若无盐的张似锦,其实长的很不错。
杏眼小嘴,五官大气,明眸善睐,看起来活泼又带着明艳。
再看,江浸月看见了张似锦腰上缠着一根长鞭,难怪唐庆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敢冲到张似锦面前去捂她的嘴,原来是会武的。
张似锦先开了口。
“你就是江浸月?”
“是。”
江浸月笑容淡淡,大大方方的承认。
张似锦有些意外,好半晌才说道。
“你跟我想象中有些不同。”
江浸月也有些意外,难道原主见过张似锦?不对啊,原主和张似锦两人的时间线错开,不应该有交集。
这院子到底是远山候爷私人的,她们两个外宾不该出现在这里,唐庆也处理完了,江浸月便随着张似锦往荷花宴场地走。
“四年前,我看过你写的信。”
两人并排走在游廊里,张似锦并未遮掩两人之间的那些交集,直白的挑了出来。
她笑了笑继续说道。
“你写的信,万千哀思,牵肠挂肚愁绪,还以死要挟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我以为你会是个病美人。”
江浸月大囧,那信真不是她写的,是那原主啊!
大概是看出来了江浸月的不自然,张似锦转过了头。
“你不必尴尬,谁都会爱错了人,只不过有些人回得了头,有些人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江浸月连忙点头。
看得出来,张似锦是个爽利又干脆的人,甚至有些泼辣。
这个朝代,女子不易,能这样豁达的女孩子,不多见了。
张似锦笑:“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能看见你写给唐庆的信件?”
江浸月抬起头,笑着回答。
“这信件到了唐庆的手里,唐庆为了表现自己吃香,或者还有一点炫耀的成分,定是假装不经意的被你看见了,他再趁机表一下自己的衷心,一举两得。”
这会,换做张似锦意外了。
她侧过头,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江浸月,这才说道。
“你是...真的跟我想象中差好多。”
“那我勉强认为,你是在夸我。”
江浸月已经听见水榭里的假山流水声,女眷在内轻萝慢语。
“哦对,其实你应该让你家里人去江南打听打听唐庆,我与唐庆和离的最主要目的是,两年前,唐庆在妓院里,用物件玩死过个女人,唐庆在江南那一带,简直恶臭至极。”
张似锦说完,便不再看江浸月,转身进了水榭。
江浸月不紧不慢的跟着,内心却惊涛骇浪恶心的厉害。
唐庆这是,自己不行了还玩字母游戏,十足的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