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煜说不来,就真的几天不见踪影了。
晚上睡在书房,饭菜都是端在书房里用,用完再端出来,江浸月想要去找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借口。
不过王府整顿这件事情,要尽快处理了。
果真如李宗煜那夜所说那般,因为老皇帝近来经常召见李宗煜,对他明里暗里的夸,明显有复宠的意思,生拉硬拽的想要李宗煜进这局里搅乱这汤浑水,导致这两天,各个官眷夫人的请帖越来越多。
江浸月用生病的理由推了几次,竟然开始有夫人成群结队的来探病。
王府又被治的松松垮垮,几天内就闹了不少笑话,不得已,江浸月每天都打扮成一只花孔雀,流连这些贵夫人的花宴果宴,一边想着办法整理王府内务。
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王府一时半会整治成铁桶,又不想让老夫人担心,想了想,趁着参加宴会回来的晚上,江浸月换了一身衣服,去了临娘的那个小院。
最近因为又是成亲又是给老皇帝治病,一直没空找临娘一行人,临娘倒是因为解药的事情来找过两次,之后见江浸月实在没空,便也作罢了。
小院门口,江浸月伸手刚要敲门,门就开了。
虎哥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内,对着江浸月说道。
“呦,掌柜的终于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浸月笑嘻嘻的进了门。
虎哥关上了门才说道。
“掌柜的马车轱辘是皮革包裹的,京城只有贵人才会有这种做法,我们这种小巷子,平日里哪里有贵人会来?”
“可以啊虎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江浸月挑了挑眉。
临娘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正中的桌子旁边磕瓜子。
“哼,还知道过来,再不来我就卷钱跑路了。”
“你这不是没跑么?”
江浸月笑着,也坐到了桌子旁边,抓了一把瓜子。
“啧,那是白狐的,吃我这个。”
“怎么了?白狐的不让别人碰?”
江浸月莫名的看了眼临娘。
临娘斜睨了她一眼,一脸嫌弃的说道。
“白狐不吃有味道的瓜子,他那个不好吃。”
青伯笑呵呵的从屋子里出来,调侃临娘。
“掌柜的你听听,花蛇就是这么一副嘴硬心软的,其实早就巴望着你来了。”
说着,把手里的花生递到了江浸月的面前。
江浸月跟这帮人相处了这么久,早就熟识了,凑在临娘的面前,吐气如兰。
“还说不想我,我看你是想我想的快相思病了。”
这话恶心的临娘一把瓜子丢了干净,直叫唤让她滚。
小草坐在旁边的木马上面,使劲的摇,咯咯的笑。
闹了半晌,江浸月没见着白狐,便问道。
“白狐呢?”
“屋里烙饼呢。”
临娘吐了一块瓜子皮,顿了下,朝着旁边的小厨房叫了一声。
“好了没?”
“...”
江浸月有些想象不出来白狐那清秀男人卷着袖口烙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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