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姨娘都愣住了。
江浸月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若是直接说出来,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夏姨娘还能找出错处来,再辩驳几句增加自己的同情分。
可是这些话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可就再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夏姨娘求救性的看向了江有才。
江有才皱紧眉头,立马护了过去。
“错在夏夏心慈耳软,经不住清歌的央求,给了她一个求子药方,现如今清歌有了身孕,挡着娘娘您和王爷的路了,娘娘便拿我们侯府来出气。”
站在江有才的角度,他一不知,这药方是江浸月配给夏姨娘的,二不知张家的事情是夏姨娘搞出来的鬼,三不知夏姨娘的小心思,这事情确实是江浸月过于小题大做了。
江浸月手指蜷曲,撑着下巴,淡淡的看向了夏姨娘。
夏姨娘一愣,迅速的看了江有才一眼,心思顿时活泛起来。
江有才只知道江清歌的事情跟她有关,江浸月到现在都没有说张家的事情,意思是不是,其实江浸月也不一定能认定,张家的事情跟她有关?
“是是,侯爷说的是。”
夏姨娘不住点头,声音里满是悔恨。
“我就是一时心软,加上江清歌威逼利诱,娘娘那段时间又新婚燕尔,这种小事就是专门让人递消息给娘娘,也怕扰了娘娘的...”
“大夫人。”
江浸月懒洋洋的开口。
她微垂着眼睛,神情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悲悯,定定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夏姨娘。
已经耽误不短时间了,江浸月也烦了倦了,江梓都在身旁了,夏姨娘还抱着这种侥幸心理,也不知道该说夏姨娘聪明还是该说她愚笨。
夏姨娘话说到一半,被江浸月这平平淡淡的声音打断,猛的,就吓的一抖,出了一身的冷汗。
江浸月看向了江有才。
“父亲,今日让您过来,是让您看着,有个见证,不是让您来评理,或者帮谁的,父亲您明白吗?”
再哔哔,就让金发钱一把臭抹布堵着嘴,捆在椅子上,等到夏姨娘说完了她的话,再发表。
江有才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想说话又不敢说话。
想起来真是笑话,这整个侯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又变成了当年老侯爷白向宇还在世时候的场景,全府内外,江有才连个使唤得动的人都没有。
“大夫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夫人了,苏若水的下场你知道的,但凡算计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今日来,自然是将你做过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你再狡辩,可能我最后的那一丝同情心都没有了。”
江浸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姨娘,最后一次警告她。
夏姨娘慌里慌张的垂下了头,张了张嘴,不知道是想要再垂死挣扎辩驳几句还是真的认罪伏法,顿了好一会,都没说出个四五六出来。
江浸月对着守在外面的金发钱扬了扬下巴,金发钱立马会意,拎着四个如同小鸡仔一般的小丫鬟,一个接着一个扔在了夏姨娘的身后。
一个个手脚都被捆利索了,嘴巴里也塞了东西,呜呜咽咽的就是没一个完整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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